第208章 張三嬸的難受[第2頁/共2頁]
到了家,張三嬸把上麵脫個精光,躺在床上煎熬。這個處所得了病,她可不敢去衛生院看。丈夫不在家,傳出去如何見人?上麵的癢很快傳到滿身,張三嬸的手臂和臉上也紅起來,一片一片的,像被跳蚤叮了似的。
“我隻讓她癢一個處所。”大哥說,“等她熬受不住,我再去給她治病,哈哈……你說她會不會讓我看?”
“哥,你弄這個東西乾甚麼?謹慎它咬著你。”爛頭五獵奇地問。
“石頭,你放開我,我跟方桂枝說幾句,你和秀梅先出去。”張三嬸說。
“冇事兒,我打小就不怕野山漆。等會有好戲看。”大哥說。
“哥,讓方桂枝癢死,腫死,讓她生不如死。”爛頭五很鎮靜。
“他如果請我看病,當然得送我家來。我們兄弟幾個輪番給她看,看得她難受,看得她心尖癢癢。你們籌辦好雞毛和棉花,悄悄地給她擦,輕柔地給她撓,讓她求我們兄弟弄出來。”大哥說著很險惡地笑了。
“哥,你太有才了,這麼絕的體例都想得出。她如果請你看病,你讓她到家裡來,我也看看。娘隔壁,她的身子真嫩,我……我差一點就弄出來了……”爛頭五想起那次番薯地裡的情事,滿臉的可惜。
野山漆毒性大,很多人都會過敏,特彆是女人。有些女人聞著野生漆的味道就會臉紅身癢,眼睛紅腫,難受得很。
“癢死你,咬死你。”爛頭五大哥狠狠地說。
爛頭五問他甚麼好戲,大哥笑而不答。爛頭五曉得他又動哪個女人的心機,苦於傷勢為好不能跟了去。大哥把玻璃瓶塞進褲袋裡,說為爛頭五報仇去。
爛頭五大哥閒逛著朝方桂枝和張三嬸家走去。天氣尚早,村裡的勞力在地裡還冇返來,隻要幾個孩子跑來跑去,把雞鴨趕得呱呱叫。爛頭五大哥趴在方桂枝家的矮牆下朝裡看了看,院子裡冇有人,方桂枝的衣裳曬在竹竿上隨風飄零著。爛頭五大哥暗喜,輕手重腳地爬上矮牆,把野山漆塗在方桂枝的花褲-衩上。
爛頭五大哥把那根野山漆的葉子和搗碎,擠出汁液裝進一個小玻璃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