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又羞恥又焦急[第2頁/共2頁]

方桂枝看著布料，想起石頭對自已的承諾，一時百感交集。她抱起布料，低聲對石頭說：我可全為了你好。

人群一陣轟笑，說瘸子三那東西太小，在方桂枝肚皮上蹦躂三年也不會弄出個孩子來。瘸子三拿起小板凳朝人群裡砸去。人群一陣驚叫。

“明天就去公社仳離。”方桂枝把瘸子三賽過在地，滿臉通紅地爬了起來。

“我……我借新穀種……”方桂枝心慌意亂，躲連著石頭質詢的目光。

石頭的臉漲紅了，抓住方桂枝的手往她胸。裡一看，半圓形的乳上有一道血紅的戈痕。方桂枝看著石頭氣憤的臉，低頭髮明瞭自已身上的傷痕，她不曉得該如何向石頭解釋。方桂枝的遊移激起了石頭的肝火，他卸下貨郎挑子的扁擔往李大高家衝去。

瘸子三挪到門檻邊叫了兩聲石頭石頭，石頭屋裡冇動靜，瘸子三說石頭出去了。方桂枝曉得石頭在生自已的氣，撇下正要洗的灶台往石頭屋裡走。

石頭放下貨郎擔，抓住她的肩頭，盯著鬆開的襯衫紜扣看。方桂枝倉猝捂住胸口，說襯衫舊了，連釦子都扣不住。

“仳離，休想。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瘸子三抓住方桂枝的腿，把她抱到自已懷裡。

“我看不是借穀種，倒像是借野種。”石頭抓住方桂枝的手把她掉到一邊，方桂枝爬過來抱住石頭的腿不放，哀告他快回家去。

“人生三件寶，爛田醜妻破棉襖，留著她大夏季困困暖。”瘸子三說。

到了家，石頭冇有去方桂枝那邊用飯，躲在自已屋裡生悶氣。方桂枝在院子裡喊了幾聲，石頭冇有理她。

“放狗屁，我如何管不住她，她的肚子已經被我搞大了。”瘸子三漲紅著臉，像隻被激起了鬥誌的小公雞。

方桂枝越是哀告石頭，石頭更思疑她，一腳踢在她的手臂上。方桂枝痛得鬆了手。石頭衝進李大高家的院子裡大聲叫罵。李大高不在。石頭一扁擔突破李大高家的門板。方桂枝追了過來，擋在李大高家的門前，哭喊著：石頭，你要惹事，先打死我吧。

“你們跟石頭要去，都是他惹得禍，與我無關。”瘸子三說。

方桂枝終究聽不下去了，跑出來肩了瘸子三一個耳光，要跟他仳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