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四嫂討教[第1頁/共2頁]

“四嫂，我……我……”方桂枝說不出來。

“桂枝，你真行啊，我也嚐嚐。”四嫂笑了，一刀切下去，大溪鰻的頭被活生生堵截，跳出去好遠，剩下的身子不住扭曲著。

“四嫂殺魚呢。”方桂枝轉頭說。

方桂枝內心空落落的，實在石頭抱她的時候，她冇有真的活力，隻是被石頭阿誰亂拱的東西嚇著了。不曉得石頭阿誰東西拱到本身內裡去會是甚麼模樣。方桂枝曉得不該那樣想，她還是想了好一陣子。

“石頭，冇有效的。我捨不得你，可我的心被你爹帶走了。”姆媽說。

“桂枝姐，我錯了還不可嗎？要不，我給你跪下。”石頭說。

“石頭，你如何對嬸如許！”方桂枝氣紅了臉。

“叫我嬸，彆叫我桂枝。”方桂枝說。

瘸子三捉返來的大溪鰻還在魚簍裡躁-動著，把魚簍弄得搖來搖去。方桂枝拿了把菜刀，想把大溪鰻殺了，給石頭姆媽滋補滋補。大溪鰻一出魚簍在院子裡亂滾，像烏梢蛇一樣。方桂枝有些怕，悔怨冇有叫住石頭來殺。

石頭聽她的語氣軟了一些，從速回本身屋裡換上衣服，走到姆媽房間裡一看，她正捧著父親的照片看。姆媽已經瘦得不成模樣，斑斕的麵貌全冇了。石頭很肉痛，劈手奪過她手裡的照片。

她跳到矮牆上喊著石頭石頭，但願石頭在四周玩耍能趕返來。可等了好久，冇有一點動靜。方桂枝隻得硬著頭皮去殺大溪鰻。大溪鰻渾身滑溜溜的，恰好一握。大溪鰻被方桂枝握住冒死掙紮著，方桂枝感遭到龐大的收縮力，她想起剛纔摸著石頭阿誰東西，彷彿也如許，腦袋一片空缺。

石頭放心了，把剩飯倒在雞窩裡，拿著空碗進了桂枝家。

桂枝正在洗碗，一雙手浸在鍋裡翻動著。石頭把碗放下去，桂枝問他背上的傷痕痛不痛。石頭說不痛。

“四嫂，你幫我殺了吧。”方桂枝把菜刀遞給她。

“我去，真去。”姆媽笑了，“我想看著你娶標緻的媳婦，抱個大胖孫子。”

石頭應了一聲，跑出院子去。

四嫂覺得她難為情，吃吃地笑了，催她快說。方桂枝怕被四嫂笑話，說本身向來不讓石頭小叔把那東西弄內裡。這個設法方桂枝是從石頭給她看的插圖上想到的，插圖有一幅是講精子的，跟小蝌蚪一樣。石頭奉告她這些小蝌蚪遊到女人身材裡，女人就會懷孩子。

屋彆傳來幾聲野鳥的叫聲。石頭驀地想起明天早晨的事來，青皮和胖頭四必然是在村口等不住了，才找到家裡來的。

“姆媽，我曉得。明天我揹你去病院看看。”石頭說。

“殺個魚像乾仗似的。”四嫂笑了。

“姆媽，明天必然要去病院。”石頭說。

“我家那口兒下不了地，我如果懷了孩子，誰去下地呀！”方桂枝無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