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四嫂討教[第1頁/共2頁]

一想石頭，方桂枝尿意又來了，她走到廁所裡清脆地放了一陣，身子才輕鬆一些。

“桂枝姐，我錯了。”石頭像罪犯似的。

“桂枝，你教教我如何能不懷孩子？我已經有兩個了，再添幾個受不了。”四嫂說。

“殺個魚像乾仗似的。”四嫂笑了。

“藥乾了，快歸去穿衣裳，把你姆媽的飯碗帶過來，我一起洗。”方桂枝說。

“四嫂，你幫我殺了吧。”方桂枝把菜刀遞給她。

“我家那口兒下不了地，我如果懷了孩子，誰去下地呀！”方桂枝無法地說。

“桂枝，你嫁過來一年多了，咋不要小孩呢？”四嫂問。

“石頭，我感受本身已經跟你爹去了，留在這裡的隻是一個軀殼。”姆媽說。

“石頭，冇有效的。我捨不得你，可我的心被你爹帶走了。”姆媽說。

四嫂覺得她難為情，吃吃地笑了，催她快說。方桂枝怕被四嫂笑話，說本身向來不讓石頭小叔把那東西弄內裡。這個設法方桂枝是從石頭給她看的插圖上想到的，插圖有一幅是講精子的，跟小蝌蚪一樣。石頭奉告她這些小蝌蚪遊到女人身材裡，女人就會懷孩子。

“弄在內裡，你家那口兒不難受嗎？”四嫂問，再說這個尺寸很難掌控。

“四嫂，你真行。”方桂枝說。

方桂枝的臉紅了，幸虧夜色重，四嫂冇有看到。

“我去，真去。”姆媽笑了，“我想看著你娶標緻的媳婦，抱個大胖孫子。”

“四嫂殺魚呢。”方桂枝轉頭說。

“大溪鰻，力量大，滑溜得很，抓不緊。”方桂枝說。

“叫我嬸，彆叫我桂枝。”方桂枝說。

石頭放心了，把剩飯倒在雞窩裡，拿著空碗進了桂枝家。

四嫂走了進了，把手裡的瓜子磕完，見方桂枝還冇禮服大溪鰻過來幫手。四嫂抓溪鰻有講究，用食指和拇指卡住它的頭後一寸，大溪鰻就轉動不得。

石頭應了一聲，跑出院子去。

石頭看看飯碗，姆媽吃得越來越少了。

“桂枝姐，我錯了還不可嗎？要不，我給你跪下。”石頭說。

石頭不敢動了，可小獸竄得慌。方桂枝發覺到要地下有東西在拱動，伸手一摸呀的一聲叫，重重推開石頭。

“這東西真有力道，比男人那活計短長多了。”四嫂笑著說。

石頭聽她的語氣軟了一些，從速回本身屋裡換上衣服，走到姆媽房間裡一看，她正捧著父親的照片看。姆媽已經瘦得不成模樣，斑斕的麵貌全冇了。石頭很肉痛，劈手奪過她手裡的照片。

“四嫂，我……我……”方桂枝說不出來。

“姆媽，我曉得。明天我揹你去病院看看。”石頭說。

“小嬸，我出去玩了。”石頭說。

“姆媽，你如果走了，我如何辦？”石頭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