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張三嬸來得勤[第2頁/共2頁]

“石頭，秀鳳如何樣？”張三嬸問。

“嬸給你說說去，我跟她娘攀著有點親戚。前天提及，她娘也有這個意義。你如果娶了她，保管比娶個仙女還舒暢。”張三嬸說。

“冇事兒，過兩天就長好了。我走了，你彆累著。”方桂枝抽回擊，提著空籃子往家裡走去。

“小嬸，你的手破了一塊皮，痛嗎？”石頭問。

石頭按捺不住內心的高興，很快把剩下的番薯秧壓完了。

芙蓉溪裡傳來女人們洗衣裳的嬉笑聲，一群鴨子被撲棱棱趕到下流去了。石頭踮起腳朝溪邊望去，女人們的赤腳白晃晃的，像剛撈上來的蓮藕。隔得太遠，石頭看不清那些女人是誰，隻從她們的嬉笑聲裡辨出幾個。這段時候他對女人的存眷度越來越激烈，身材裡有一隻小獸在拱動。

“石頭，快上學去，要早退了。”

石頭又昂首看了看張三嬸撅著的屁-股和烏黑的腰身，恰好碰到張三嬸也看他。石頭從速低下頭，心撲通撲通跳著。

“石頭，幫嬸也打一桶來。”張三嬸喊道。

“秀鳳是我同窗。”石頭說。

“石頭，想媳婦了吧，叫你爹說一個。”隔壁地裡的張三嬸笑著說。

張三嬸有些失落，走回到本身地裡，也彎著腰壓番薯秧，她的花襯衫被拉上去一些，暴露一截烏黑的腰身，在陽光下格外刺目。石頭隻看了一眼，不敢再看。成熟的女人對他來講有股致命的吸引力，他為本身的設法感到恥辱，可停止不了本身的壞動機。

石頭想說她的臉都雅，卻冇有勇氣。

石頭在半路碰到秀鳳，秀鳳騎著一輛鳳凰牌自行車，胸挺得老高，像個公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