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煙花行的傳承[第2頁/共3頁]
王世貞則在南京做刑部尚書,謝榛垂老邁也,早致仕回籍多年宗臣遠在福建,梁有譽歸天多年,徐中行和吳國倫也冇在都城仕進。
對於將來,她也有本身的神馳,也為本身能夠拜在彩雲門下而光榮。
“你寫了半天,成果就寫了這幾個字?”依依有些憤怒,覺得吳節不過是戲弄本身,眉宇間有粉飾不住的思疑。
一念至此,依依卻有些絕望了。
“若論才學才華,七子或許能與之比肩,可但論詩詞一物,小閣老比這七人卻要強上很多,我剛纔不是說過了嗎?”依依正要再說,可看到吳節平靜的神情,卻還是下認識地重新放開了一張上好的暗金宣紙。
然後就該著依依接彩雲的班了。
之以是如此,還不因為湘月一味求新求變,背後又有嚴世藩這個詩詞大師,每十天就有一首新詩問世,且篇篇精彩。
有這麼一個宗師級的詩詞語妙手在背後支撐,彩雲固然才藝絕高,可唱來唱去就那三五首詞曲,想不輸給湘月都難。
可這統統,都跟著湘月奪去了彩雲的花魁頭銜,而變成一場空。
這七人若能脫手或許與小閣老有一拚之力。他們都是複古派,為人也峻厲樸重,底子不成能參與進這類風騷佳話當中與人爭鋒。
何況,這七人對詩詞雖有瀏覽,可真正寫得好的倒是散文。特彆是宗臣,他的那篇《報劉一丈書》更是不世雄文。
“不過是一首詞罷了,再如何寫,能夠比得太小閣老的是詩。”依依心中俄然有些不滿,暗中嘀咕:“一首詞不過幾十字,彩雲女人如何看這麼半天?莫非這詞真得不成,或者說也算是勉強,不唱吧,可惜。真若拿出去唱,卻要被小閣老比下去,鬨個敗興。估計我家女人也在躊躇吧?”
莫說以彩雲的身份請不到這七人,就算請來也一定能賽過嚴世藩。
此人大言炎炎,可鼓搗半天,卻冇寫任何東西,莫非是真寫不出任何東西來,因為將話說滿,現在卻下不來台?
若彩雲還是阿誰花魁,作為花魁的真傳弟子,依依天然也是水漲船高。煙花行裡也分三六九等,如彩雲如許的花魁,客人要想見上她一麵,冇個百餘兩銀子下不來,還最多聽她唱一首曲,說幾句話。可換成那種操皮肉生涯的窯姐兒,二十文就能睡一早晨。
“這是詞?”彩雲的聲音不為人發覺地帶著一絲顫音。
“行了。”吳節俄然將手中的羊毫扔在桌上。
這一寫就好多字,再看他的身子跟著寫字的行動微微起伏、伸展,倒有一種行雲流水的氣勢,溫和、流利,一派儒雅之風。
如此算下來,天下間,能夠在詩詞上賽過小閣老的人,隻怕還冇有出世。
小閣老的詩詞的確作得極好能夠在這上麵與之一較量是非的,恐怕隻要所謂的後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