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安如雪覺得,明天的飯局會很高興很舒暢很溫馨。成果,氛圍是如此壓抑、如此難堪。她不由在心底磨牙,恨不得不認安仲篪這個老爸了,丟儘她的臉了。
“我另有話要問你啦!”安仲篪一把喝住她,喋喋不休詰問,“那男孩子是那裡人?家裡又是乾甚麼的?”
安仲篪氣得一屁股在身前的沙發上坐下,再次扣問她,“誠懇奉告爸爸,你去哪兒了?是不是你在黌舍談的阿誰工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