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十點多鐘了,白羽城還是冇有回寢室或嘗試室歇息。
白羽城也任她一向倚靠著本身。
那值班的也見機,趕緊答覆他:“走了二十幾分鐘了,應當已經回到她本身的黌舍了!”
用紙巾抹乾眼角和臉頰的淚水後,她纔敢望向白羽城,不斷扣問他:“你是不是又來看我笑話?我傷人了,要下獄了,今後我甚麼都冇有了,你是不是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