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自責[第2頁/共5頁]
他賦性輕浮浪蕩,不知玩過多少女人,說出這番話並不希奇。但是陶嫤不一樣,她是春閨裡嬌養的女人,那裡被人這般對待過,即便是江衡,也未曾扒光她的衣服評頭論足過。
她這才放心,握著他的手睡了疇昔。
秦泓湊到她跟前,捂住她的嘴巴低低地笑道:“郡主不必白搭力量,秦某在他們的飯菜裡下了藥,他們一時半會醒不來的。”
陶嫤頭一回感覺噁心,被討厭的男人壓著,本來這麼噁心。她哭泣了兩聲,試圖踢開他。
秦泓被江衡的兵士押了下去,籌辦帶回鬆州發落。他膽敢對郡主不敬,他一家都脫不了乾係,這回江衡定不會放過他們。
如果能說話,陶嫤必然張口罵他,恰好口不能語,手不能動。
她越是掙紮,他便壓得越緊。
但是現在,另一個男人碰她,會讓她非常惡感。
江衡眼裡有光芒閃過,握著她的手腕,將她抵在馬車上,俯身直視她:“陶嫤,你這句話甚麼意義?”
實在怪不著他們,那些兵士都冇動靜,她們兩個冇武功的女人又有甚麼用呢?即便醒著,也幫不上忙。
他越是安撫,陶嫤的哭聲便越大,最後乾脆環著他的脖子,攀附在他身上放聲大哭,“我好驚駭,魏王孃舅為甚麼纔來?我覺得本身要死了,我如果死了,你這輩子都見不到我了!”
若不是他來得及時,難以設想接下來產生甚麼。一想到那種場麵,他就差點失控,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握得秦泓神采發青,脖子都要被捏斷了。
他見過很多女人的身子,冇有一個像她如許,冇有任何瑕疵,膩白通透,隻看一眼便勾得他渾身炎熱。秦泓眼裡的光芒深了深,從肩膀滑向胸脯,眼瞅著便要碰到那邊,陶嫤今後一縮,躲過了他的臟手。
半響,她纔想起來問:“你為甚麼會來這裡?”
幸虧趕上了,冇有讓她遭到更大的傷害。
等統統人都登上馬車後,陶嫤把白蕊玉茗也趕了出來,她立在馬車外,站在江衡跟前道:“魏王孃舅歸去今後好好歇息。”
秦泓把她看了一遍,伸手到她脖子前麵,詭計解開肚兜的繫繩,“郡主彆怕……秦某對對你和順的。”
兵士是他來以後才醒的,冇敢往床內多看一眼,便拖著不省人事的秦泓出去了。
秦泓一手按住她的雙手,一手摸上她的腰肢,“來時阿妹跟我說,要讓郡主也嚐嚐名聲廢弛的滋味。秦某感覺便宜彆人不如便宜本身,因而便親身來了,上回在酒樓門前冇能一親芳澤,留在今晚也不錯。”
天亮了,還是要束裝解纜。
不管是摸她還是親她,都讓她難以接管。跟江衡逼迫她時完整分歧,她不架空江衡的碰觸,固然總回絕,但內心是歡樂的。她獨一放不下的是那道倫理的桎梏,她需求江衡為她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