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號的羅盤,意義很明白,彆抱怨了,敏捷兒的找吧。我真是愁悶死了,不過想到那次三九天**的玩隱身(詳見《爸爸,再愛我一次》篇章),與那次比較,目前的我還是很幸運滴。北方的早晨黑的很早,固然隻要八點多鐘,可天已經是黑透了,我跟老曹一人拿著一個小LED手電,照著羅盤的指針,深一腳淺一腳的在莊稼地裡尋覓著事發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