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老爹很硬氣(下)[第2頁/共3頁]
曹演嘲笑道:“一個盜墓之賊,卑鄙小人的話,竟然也能讓司馬公子堅信不疑?來來來,我倒是要看看,是甚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信口雌黃,誹謗我兒?”
論品秩,司馬師還在曹演之上,但一個是天子身邊的侍從,一個倒是手握重兵的將軍,從實權上麵來講,司馬師還是略差一籌的。
司馬師臉刷一下就白了,還覺得這個刀疤六是一個甚麼草澤狠人,讓他死死地咬住曹亮,那怕到了廷尉府的刑堂,捱上幾板子也能麵不改色心不跳。
真他娘是個窩囊廢!
司馬師神采烏青,聳峙在那兒,久久地都未曾挪動一下。
刀疤六剛想開口,卻見曹演鏘地就將佩劍撥了出來,直接就橫在了刀疤六的脖子上,沉聲喝道:“想說甚麼你最好考慮清楚,如果有一個字說錯的話,就彆怪我這把劍認不得人!”
除此以外,另有彆的解釋嗎?
羊祜沉默無言地跟在羊徽瑜的前麵,分開山穀。
曹演嘲笑一聲,收回佩劍,對司馬師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證人?”
刀疤六本來想把剛纔說過的話再反覆一遍,可話到嘴邊,牙齒顫抖,吭哧了半天,說道:“我……我和曹公子並不瞭解,冇……冇任何乾係……”
他向來是天之寵兒,是大家瞻仰的存在,現在天,卻完整地淪為了一個笑話。
曹演斜睥了他一眼,道:“那你說說吧,我兒和你有甚麼乾係?”
曹亮明天但是拚了性命,救了他司馬家的人,司馬師不但冇有感激,反而是恩將仇報,想要治曹亮的罪,的確就是豈有此理!
司馬師暗皺了一下眉頭,本來對於曹亮,他是穩操勝券的,但現在曹演俄然呈現,並且是帶兵而來,情勢驀地竄改,讓司馬師有些始料未及。
他轉頭環顧了一圈,很天然地把目光放在了刀疤六的身上,沉聲隧道:“你就是阿誰賊首?”
明天是何景象,曹演已經問過阿福阿貴了,對兒子的魯莽,曹演非常活力,不過他更加顧慮的是兒子的安危,這些盜墓的山賊那但是窮凶極惡,甚麼事都乾得出來,曹亮孤身一人,如何能敵得過這麼多的山賊。
曹演冇再理睬於他,大步流星而去。
司馬師拱手道:“本來是曹侯爺,羊蜜斯是鄙人未過門的老婆,昨日上山祭拜先父,不幸被山賊所擄,此中之事與公子有些糾葛,以是鄙人纔有個不情之請,想讓公子到廷尉府一趟,冰釋曲解。”
做為盜墓賊,官兵但是他們最大的天敵,如果說曹亮司馬師這些身著便裝的人,並冇有給刀疤六帶來太大的壓力,那麼麵前這位,盔明甲亮,威風凜冽,但是貨真價實的將軍,刀疤六腿肚子都有些發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叩首道:“草民叩見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