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誌未酬,身先死[第1頁/共3頁]
但這也是無可何如之事,大晉立國之時,本來就是已經偏安於關中了,不過關中另有八百裡秦川故地,有長安如許一等一的都城,勉勉強強也算是那麼回事吧。
想到這裡,郭淮對司馬倫的恭敬之心又多了一重,心想,當初若不是司馬昭俄然政變篡位即位的話,全部大權仍然還是在司馬倫的把握當中,恐怕長安也不會失守,雍涼的局勢又何至於此。
可吃了幾副藥以後,郭淮的病情不但冇有好轉,反而是有惡化的跡象,咳嗽的時候,都是能咳出一大灘的血來。
司馬倫是司馬懿和司馬師選定的交班人,天然有他的過人之處,明天固然勢不得已歸降了蜀國,但他的目標,還是為了司馬家保全最後的力量的。
郭淮拉著司馬炎的手,神情暗淡隧道:“太子殿下,臣本來是想將殿下扶上馬,送一程的,但現在天命難違,臣隻能是先走一步了,望殿下保重。”言畢,忽但是逝。
感慨了一番以後,傅嘏便問郭淮接下來該如何辦,郭淮是雍涼都督,當朝太尉,也是傅嘏的頂頭下屬,這個大主張還得由郭淮來拿。
固然定下了在姑臧即位之事,但郭淮也冇有急著解纜,而是等隴西各郡的太守率兵前來,彙合一處以後,再行解纜。
現在達到了涼州,總算是有機遇來考慮這事了,因而郭淮便決定將司馬炎的即位大典給辦了,不過榆中隻是一座郡城,說是郡城,也比中原的縣城大不到那兒去,司馬炎真要即位,起碼也得選一座像樣一點的城池做為都城纔是。
到達了金城郡以後,郭淮臨時地在榆中停歇了下來,涼州刺史傅嘏親身從武威趕了過來,叩見太子。
按理說,在獲得了司馬昭的死訊以後,當時在冀縣的郭淮便有扶立司馬炎之心,但還冇有等他有所行動呢,薑維就率兵前來攻伐,郭淮光是對付薑維就已經是焦頭爛額了,如何另有考慮繼位的心機。
固然郭淮也清楚,比擬起隴西來,涼州更加的蕭瑟偏僻,火食罕至,很多的處所,乃至是不毛之地,如果晉國挑選在此地立國的話,能夠說很難再有東山複興的機遇。
可方纔分開榆中,郭淮便抱病了,咳喘不止,郭淮也冇有在乎,覺得隻是本身偶感風寒罷了,參軍中醫匠那兒了討了幾副藥過來。
郭淮也不曉得,本身這麼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但他既然做出了挑選,那就冇有甚麼轉頭路可走了。
郭淮病倒以後,世人都慌了,郭淮但是他們的主心骨,司馬炎哭得跟淚人似的,因為他很清楚,冇有了郭淮的庇護,他這個所謂的太子,屁也不是。
比及統統的人馬會齊以後,郭淮便命令解纜了。
開初郭淮另有些擔憂,司馬倫會不會背信棄義,在他分開冀縣以後半路偷襲於他,畢竟司馬倫和司馬昭是有著仇怨的,現在司馬昭固然死了,但誰能包管司馬倫不會對司馬昭的兒子脫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