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因果[第2頁/共3頁]

“碰碰運氣嘛，如果找不到也冇喪失，萬一找到可就發財了，香車彆墅，嫩模會所，應有儘有。”

臨走前，鄧栗笑嘻嘻地在靈堂的門上貼了張“閒人勿闖，硬闖尿床”的禁行符籙，還在靈堂前紮了三個稻草人，披上衣服，假裝他們還在經心儘責地守靈。

“林子裡的照片看起來是幾十年前拍的，幾十年疇昔了，東西還在那兒嗎？”周長樹提出了最後的疑問。

她開了天眼。

一具腐朽的棺材倒在墳邊，棺材蓋被撬開，而棺材內裡，已經空了。

周蠶連連點頭，感慨天香國色。

“道爺姐姐，你在乾甚麼？”周蠶見鄧栗俄然漫無目標地逛起來，忍不住問。

“不消你提示。”周長樹把周蠶護在身後，綴在鄧栗身後走向老村長的墳。

“道爺，我們到了。你有甚麼手腕，在這大山裡找到聚寶盆？”周長樹在墳堆旁坐下，拍了拍墓碑，“如何樣，要挖墳嗎？”

“這裡應當是因果貧瘦之地，但為甚麼，這裡每一座墳都纏著比活人還重的因果？”鄧栗回身走到張勝利墓前，“除了他的墳。”

“哥，我聽到了奇特的聲音。”

他倉猝轉頭，但隻看到一個村民的孤墳，墓碑被風雨磨得光溜。

周長樹見鄧栗神采不對，倉猝把周蠶拉到身後，環顧四周。但除卻風吹枝葉，星落草石，並冇有甚麼非常。

“不好說，這裡每一寸地盤因果都很重，不好找。不過硬要說的話……”鄧栗轉向北方，幾百米開外是一座山坳，那邊落了一座老墳，是老村長的墳，已經死了幾十年了。照理說這麼多的年初，因果早該散了。但現在極其濃，乃至壓過了生前當老闆的新墳，“這些年如果聚寶盆冇被搬動過，那就是在那兒了。”

“彆管這麼多了，這個村莊再希奇也跟我們冇乾係。”周長樹說，“你究竟找到聚寶盆的位置了冇？”

星月光影碎落，鄧栗行走在因果之間。

“蠶寶寶，你看看你哥，一點規矩也不講，連死者為大這類根基的理也不說。”鄧栗悠悠歎了口氣，隨即左眼翻起一陣薄霧。

周長樹：……好想宰了她。

周長樹冇在身邊了。

“死人比活人的因果重……”周蠶揚起腦袋，“這意味著甚麼？”

那座墳，被掘開了。

“這座山頭隻是埋死人的處所罷了，一個庸碌無常的人死了，身上的因果很快就會散去。窮鄉僻壤處的深山，即冇有莊稼山果，也冇有豐沛生靈，因果不會很重。以是隻要找到因果會聚的處所，就應當是聚寶盆的地點地。”鄧栗一邊說，一邊停下腳步，“照理說該當是如許，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