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北愣了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伸手摸摸本身臉上的傷疤,嘴角笑著,卻一點都不像是在笑:
對峙了二非常鐘以後便草草了事,累得趴在劉紫胸口上喘氣。
“北,你如何了?”
劉紫體味他的脾氣,曉得他如許的表示應當是在活力了,方覺本身是說錯話了。
悄悄摩挲著,劉紫有些心疼,但卻又有些醋勁,她吃味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