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分罪都要打成十分罪[第1頁/共3頁]

阿薇非常附和。

“隻是平淡，還不敷以奪爵，”阿薇不動聲色握了陸唸的手，“教好難，教壞易，舅娘若不管得緊些，遲早會出題目。”

不管是先前說好的供奉票據、廚房口味，還是阿薇新想出來的細枝末節的費事，姚嬤嬤都極其共同。

阿薇在靈堂和拂塵宴上見過他，傳聞文武都馬草率虎。

兒子陸馳，便是陸勉的父親了，除了這七歲宗子外，他與老婆另育有四歲的女兒和才滿週歲的兒子。

從她們這兒來判，自是這般。

陸念明白阿薇的意義：“阿駿看起來不煩她。”

何況，她們目前還是以拉攏桑氏為目標，冇想著粉碎乾係。

至公子指的是陸致。

陸念抿了一口茶：“我究查的也不是銀子，就算桑氏全吞了，礙著我甚麼了？”

阿薇笑了下。

陸念冇有手指玩了，倒也不爭，思路全在陸致的事情上，臉上滿是諷刺與嫌棄：“說白了就是阿駿冇用！兒子教養，當孃的住在後院就隔了一層，再上心也總有不全麵的處所。要教好了還得靠爹，偏當爹的本身就拎不清。”

阿薇揣摩起了桑氏。

陸駿是孝敬兒子，桑氏如果與岑氏狠鬨過，他們伉儷乾係早壞了。

這一旬裡，她同桑氏與姚嬤嬤也打了些交道。

“舅娘有本事手腕，但她不敢撕破臉，”阿薇想了想，持續道，“不敢與岑氏撕，也不敢和孃舅撕，瞻前顧後、投鼠忌器。”

她們爭的是家務事，又不是衙門裡斷案子，能給岑氏多添一條罪名就絕對不能少一條。

就算阿薇和陸念用心想尋桑氏的事，這一時半會兒間都尋不出來。

阿薇想了想：“舅娘嫁出去十年多，又有兒子，卻也是比及前年才掌家，如此來看，她做事毫不激進。”

“舅娘若動了手腳，她少不得清算潔淨纔給答覆，若她全然無辜，那十有八九就是岑氏下的手，”阿薇道，“偏當時正值交代，她算是被秋碧園架著走的，難保岑氏冇給舅孃的人手挖過坑，舅娘得自查一遍才氣交給我們，免得我們查了、坑裡埋著她的人。那她是錢冇撈著還擔了罪。”

可如果陸致不成器，遠不如陸勉，那就怪不到岑氏頭上去了。

說法也是有的，要尋底檔翻看，尋辦事的人問話，前後要費工夫，一旦問出成果了立即報過來。

陸念聽得直樂。

慌得她一點不肯長大，這份“怕”讓她記著了。

阿薇輕聲與她交代：“嬤嬤這幾日盯一盯陸致，他被雨水悶了一旬，好不輕易放了晴，八成冇有耐煩誠懇待在書院裡。”

桑氏一名遠嫁入京的婦人，行事落了下風，孤掌難鳴。

翌日是個可貴的好天。

女兒陸思冇贍養，兩歲時短命了。

“是，”聞嬤嬤持續往下說，“這些年獨一讓世子夫人頭痛的隻要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