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誰比誰高貴了?[第2頁/共3頁]
又要能生,又要孃家有權勢,如何也不看看你們馮家祖墳供不供起這柱青煙!
“大慈寺在西山半山腰上,我之前去過,不是甚麼大寺,”陸念回想著,“京裡百姓求子求姻緣求運勢的,有好幾處靈驗之處,輪不到大慈寺。大慈寺供奉故交香火,求個往平生順。”
哐!
阿薇又聽陸念說了些大慈寺的事,第二日便帶上先前采買的香燭、與聞嬤嬤一道上了西山。
我管他記得不記得,歸正就得從那兒走。”
屋裡的“腥風”以一場“血雨”閉幕。
腳下一滑,老太太幾乎跌倒,還好邊上婆子扶著。
徐夫人嗬嗬笑了起來。
她又不是賢人,豈能受得了那般屈辱?冇有當場落淚已經是憋出了心頭血似的。
辯論間,不知是誰撞倒了桌上的花瓶,瓷片濺開,徐夫人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口兒,不算深卻見了血,瓶中水流了一地,濕了馮家老太太的鞋子。
“你有甚麼本事去替正彬馳驅出息?拎不清幾斤幾兩的東西!”馮家老太太來勁了,“你個賠錢貨!我奉告你緊著點皮!彆覺得嫁到馮家你就能做馮家的主!再興風作浪,老婆子弄死你!”
她罵人的話術,滿是學的餘女人,把餘女人罵她的又給罵到婆母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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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甚麼能被罵得還不了口?
徐夫人懵了下。
不過冇有供去大慈寺,就供在城裡相國寺,父親每日高低朝都得顛末外頭。
歸正都是半斤對八兩,她乾的事情,她婆母也都乾了。
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深思出來的那點破事!
徐夫人臉上吃痛,抬手抹了一把,赤色讓她眼底滿是寒光:“夫君正愁此次升不了官,這時候再鬨出休妻的傳聞,您就等著他被禦史參上一疊摺子吧!”
馮家這廂硝煙疆場,定西侯府裡,阿薇向陸念探聽大慈寺。
我奉告您,我不是好東西,您也不是好東西!我們誰也彆看不上誰!”
幸虧,她還算善於這類。
青梅竹馬、倒是填房。
自從馮正彬讓她當了秀才母親以後,馮家老太太在故鄉橫著走,出門隻要她指著彆人鼻子罵的份,再厥後來了都城,她已經多年冇有被人罵過了。
婚姻、宦海,哪一頭不是擺佈橫跳?
肩輿上,徐夫人哭得淚眼婆娑。
除了身份以外,更是因為她冇有來由去辯駁餘女人的話。
我進弟子了個孫子、給你們馮家續了香火,你現在罵我冇本事替夫君馳驅?
阿薇點點頭,這的確是陸念會做的事。
“原是那麼想的,去看過以後我就改主張了,”陸念慢悠悠道,“定西侯府有的是處所,我母親為何要在山上受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