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讓她砸,誰也彆攔她!(五千大章求月票)[第5頁/共6頁]
眼不見為淨。
“侯爺,”岑氏指著陸念,氣到手指都在抖,“您看看她,這叫甚麼模樣!她返來後,我與她井水不犯河水,她倒好,來我這兒砸個精光!這一屋子……”
“瘋子!無狀!反了天了!”
可饒是如此,等進了秋碧園,親眼看到敞開的正屋大門裡飛出來的繡墩時,定西侯腳下一個趔趄,幾乎一口氣順不上。
岑氏這會兒也沉著下來了。
柳娘子也用心哄著:“侯夫人最是心善漂亮,不管帳較這些外物的,姑夫人消氣最要緊。”
定西侯進也不對、退也不對,隻好不管陸念,問阿薇:“讓你母親忙,你說說到底如何回事?甚麼財產、甚麼賬目,我聽得雲裡霧裡。”
陸念嗤笑了聲:“笑話!你還欠著公中,你拿甚麼貼我?”
可虧錢說成我用心貪錢,我接管不了。”
岑氏的臉被氣得通紅,原就冇有梳整齊的髮髻在爭辯間半散不散的,看著不幸又狼狽。
話音一落,陸念抓起妝匣翻過麵,裡頭東西叮鈴哐啷地往下落。
她有備而來,非要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連她說的鋪子莊子在哪兒,一時半會兒都對不上了,前後快三十年,我哪有那等好記性?
定西侯被問住了。
李嬤嬤到底是她的陪嫁,知心貼己三十年,見侯夫人隻喊話、不脫手,豈會看不穿?
不就是說不明白,才隻能亂刀斬亂麻。”
柳娘子按住了他的胳膊:“砸都砸了,不如砸到她歡暢,砸一半又憋歸去,前頭的不是都白砸了?”
岑氏那裡見過這等蠻乾招數?
他為何毫無印象?
桑氏放下心來,侯爺這般方向,這稀泥好攪得很。
隻會給陸唸的“慘”添磚加瓦。
姑夫人如許霸道的主子,嬤嬤再不脫手,這秋碧園的屋頂都要被掀了呀!
攤上這麼個攪事精繼女,我們侯夫性命好苦啊!”
“我也是鬨起來才曉得的,”柳娘子解釋著,“是姑夫人發明白氏侯夫人當年的陪嫁與現存的賬冊有題目,就去秋碧園要說法。
是了。
柳娘子小跑著追上去,嘴上唸叨著:“侯爺,姑夫人受不得大刺激,千萬彆叫她真犯病了,您有話漸漸跟她說,千萬彆上去就訓她啊!一個巴掌拍不響,您先好好問問,孩子嘛,急不得的!”
陸念雙手一鬆,把扯下來的幔帳劈臉蓋腦覆在李嬤嬤身上,聽她在裡頭“呸呸呸”地直叫喊。
該當是冇說攏,姑夫人惱了,說侯夫人用的是她親孃的財產換來的東西,她要砸了。
你收攏的財帛,不是為了你本身就是為了陸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