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驚人之語[第2頁/共2頁]

隆慶鼓掌笑道：“好！張太傅之言甚合朕意，皇兒還不謝過？”

按例，當太子太傅張居正講完，便該作為門生的太子小開同道以此例為題立論了。

林小開多少有些忐忑的來到了禦書房，一番禮數以後，才當明天在坐的竟然除了他父皇隆慶帝、張太傅外另有幾個老者，一看舉止便知都是當世大儒，而禦書房竟然一改昔日模樣，除了天子寶座未變，竟然另行增加了幾個坐位如同一座書院模樣，不過門生座卻隻要一個，明顯，那纔是我們小開同道的坐位。

大師坐定後，太子太傅張居正便開端講課，明天的課程是《田忌跑馬》，一如平常，張太傅引經據典，先容了當時的汗青背景，相乾人物，以及後代對此事的評價，無外乎是對孫臏作為軍事家的讚譽之言。

在坐大家，看到皇上，也都微微頷，紛繁起家，同聲道：“太子殿下思惟敏捷、才情過人，此為我大明之福，臣等道賀皇上！”

小開微微頷答禮，然後道：“戰役，也自有戰役的法度，略舉一例：擂鼓，前麵便是箭矢如雨也當奮勇向前；鳴金，即便是金山也當疾退如風，如果不依法則或者說軍令，又是多麼景象？所謂兵者詭道也，實在隻是指計謀戰術這一層麵，是指在策畫和戰術上無常勢，無常形，但就軍隊本身而言，也有其本身的法度，絕對不能容忍投機取巧的追求之徒！”

田忌的勝利，是對遊戲法則粉碎的勝利。本來，兩邊商定，上等馬對上等馬，中等馬對中等馬，劣等馬對劣等馬，而孫臏的點子如果從遊戲或者說比賽的角度來看明顯是對遊戲法則的粉碎，是一種不品德、毫無誠信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