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甲如同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將病人的頭皮割開一個口兒,這個口兒正處於玄色印記的中間位置,然後他摁了一下病人的腦袋,將割開口子對準了空碗。
過了約莫有三分鐘,口兒中的黑紅色血水越來越少,彷彿已經流儘了,玄色的印記也跟著放血的過程而逐步消逝,越來越淡,直到最後,完整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