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過來了?”蘇櫻聲音不自發低下來。
疤子一把將駝子推開,差點將那駝子推倒在地。
疤子端起酒碗,咕咚咚一飲而儘。入口他就曉得壞了,這酒不曉得如何做的,喝得不像是酒,倒像是喝火一樣。喉嚨炙熱滾燙,四肢百骸就像著了火普通。
程大雷捏住鼻子,擺擺手道:“無妨事,先讓他擺兩天,到時候舊賬新賬一起算。”
他推開門,見離門口百步外一個拐角,圍著一堆人,鼓譟聲就是從那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