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妖妃[第2頁/共3頁]

“孩子……”到了最後關頭，暮斕歆開端吞吞吐吐。她幾次欲言又止，話到嘴邊卻化為感喟，彷彿她本身也不曉得應當從何提及。“你母親曾是太上皇的妃子，因為生下你而逃出皇宮……這些年，冇有人曉得她的去處……我一輩子隻做過這麼一件好事，心中一向不得安寧……現在我就要死了，冇想到死前最放不下的東西，竟然就是這件事……”

“小鶯……”暮斕歆秀眉微蹙，神采迷惑。

看來她並未傳聞過這個名字，沈嫣兒不由有些絕望。

“血玉……”暮斕歆的神采較著起了波瀾，她盯著沈嫣兒的目光中充滿震驚和感慨。明顯，沈嫣兒話中的“血玉”比“小鶯”這個名字更能勾起她對舊事的回想。

母親是太上皇的妃子？本身是太上皇的女兒？

暮斕歆絮乾脆叨地懺悔著，但是沈嫣兒已經甚麼都聽不見去了。她的腦袋在聽到暮斕歆的第一句話，也就是那句“你母親曾是太上皇的妃子”時就已經轟然炸開，如同有人撲滅鞭炮後直接扔進了她的耳朵裡一樣。

“夫人，我娘死前冇有留下甚麼話，但卻留了一個遺物給我。我一向信賴她把阿誰東西留給我是成心義的，以是一向帶在身邊……”沈嫣兒慎重地講道。

沈嫣兒這才曉得那塊血玉的名字叫做“含煙”。

“夫人，你奉告我，我娘到底是誰？”沈嫣兒的沉著蕩然無存，她衝動得一把抓住暮斕歆的肩膀，短促地詰問。已經顧不上有些鹵莽的行動會不會傷害到沉痾的暮斕歆了。

沈嫣兒一樣巴望曉得答案，既然暮斕歆主動問起，她也冇有來由埋冇，幾近想也冇想就直說：“娘歸天時我還很小，不曉得她的姓氏和籍貫，但卻記得爹之前是叫她‘小鶯’的……”沈嫣兒從未見過母親的孃家人，從小到大她從未思慮過啟事，直到曉得本身並非沈家親生女兒後才認識到此中的古怪。

沈嫣兒不管如何也接管不瞭如許的究竟。

“我，我說她是妖女……因為她在生你的時候……”

“一塊血玉……”沈嫣兒說，“厥後被我鑲嵌在劍柄上，插手萬人塚選秀時，我就帶著那把血玉劍。但是，我現在並未把劍帶在身邊……”如果能拿出血玉劍讓暮斕歆辨識，或許一下就本相明白了。遺憾的是，沈嫣兒出門時隻記得帶金牌，卻恰好把血玉劍忘了。

沈嫣兒目瞪口呆地盯著暮斕歆，隻瞥見她的嘴巴漸漸翕張著，但卻一點也聽不出來她厥後所講的話。

“是不是紅棗大小，團體通紅剔透，隻在中心部分有淡淡的煙霧狀圖案……”暮斕歆竟然一口說出了血玉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