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得起斐玥麼？”小黑又問，語氣更深。
“他早就守在這裡，彷彿曉得我們會逃一樣……”小黑收回一句沉吟，抬高雙眉，將視野緊舒展定在鳳凰恪的臉上。兩人的目光隔著幾十米的間隔，但碰撞時仍然迸出了火花。
小黑扭頭恨恨地瞪著烏察，咬牙切齒地問：“為甚麼要如許做？”明顯並不止針對明天的事情，另有很多曾經的舊怨。
這一刻，烏察的臉上才終究透暴露一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