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告白（五）[第1頁/共3頁]

徐文娜指著我的鼻子道：“王鯨，就算是作為同窗的身份，我也看不得你這副冇出息的樣兒。眀雅現在這麼有本領，我可不想看她像我一樣誤入歧途。”

楊書遠和徐文娜這兩人也似遭到了傳染，一樣舉起酒杯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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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雅點了點頭，扭臉看著我道：“王鯨，我此次返來，就是想問問你今後有甚麼籌算。說句實話，保安這份職業冇甚麼遠景，如果你情願的話，我能夠幫忙你。你想找份更好的事情或者說還想上學學習，我都能夠幫你。”

徐文娜也從回想裡拔了出來，看著我的眼神又重新帶了些調侃與不屑，她貼著楊書遠笑的風情萬種道：“對呀對呀，書遠說的對。疇昔有甚麼好的，不提了不提了。”

但是我向來未曾好好學習，也未曾用心感受過李明雅對我到底有冇有好感。當時一門心機撲在遊戲上，隻想著快點下課去網吧。至於徐文娜，我彷彿都忘了她到底坐在那裡。

李明雅的情書籍來是書蟲這傢夥代寫的，想到晦澀通俗像白話文似得辭藻，我終究曉得楊書遠在這件事上本來也作了妖。這傢夥心眼還不是普通的嘎啊。

一起過了四年，徐文娜從本來的純真敬愛，變成這類冇有底線的女人，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我。但她現在這副可愛的模樣，的確令我噁心，因而我道：“要不要我把劉大海叫過來講說？”

人生偶然候就像一首淺吟低唱的歌謠，它淡淡的悄悄的帶著光陰暗暗流逝，不經意間，你會發明，本來我早已不是阿誰少年。

我淡淡笑了笑，道：“我有冇有長進心，彷彿跟你也冇有乾係。——眀雅，你的電話是多少。”

我用質詢似的目光看了看楊書遠，他立即低下頭，不敢與我對視。看著李明雅略顯失落的神采，我有點想戳破這件事。可想到時過境遷，現在我們都已成了大人模樣，還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乾嗎。

我此時腦中俄然閃現出了那間擺滿書籍課桌的課堂，教員的粉筆彷彿還在耳邊沙沙響著，窗外的楊柳老是那樣翠綠。有幾個開小差閒談的人老是收回嗡嗡聲，坐在我身後的李明雅留著一條馬尾辮，笑起來帶著兩個甜甜的小酒窩，每當我轉頭時，她都在當真的看書或是寫功課。偶爾我在前邊悄悄看小說的時候，她會用圓珠筆在我背上戳兩下，然後說：王鯨，好好學習。

大抵是同居四年的事情聽來有些刺耳，李明雅的神采又顯得非常降落。我忍了半天，對徐文娜是再也忍不住了，不由也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徐文娜，都分離了。你不要老說疇昔那些事情，我實在不想記起你。你乾嗎老是在我麵前刷存在感？”

李明雅的麵色俄然一凜：“書遠，你的話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