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福音（17）[第3頁/共3頁]

“室友冇跟你說過甚麼？比如……呃……你有些甚麼怪癖。”

賴相衡道：“埋了，方纔問出埋屍地點，走，我跟你一塊找屍身去。”

吳端一愣，接過賴相衡遞來的供詞。

這個搞了半輩子科研的女人毫不會想到，本身落到這般地步，放聲大哭。

究竟是咬牙死扛一晚，還是當即認錯，這是個哲學題目……好想抽根菸沉著一下。

兩名綁匪隻是從犯，這事不假，可對他們來講，承認汪彥堯也是朋友，總不會侵害他們的好處。

第二天一早，吳端開車，和閆思弦一起趕往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