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福音（4）[第2頁/共3頁]

“都有甚麼暗碼？”

“冇甚麼，就是俄然感覺子承父業也挺好。”

“2個多月了，您的帳本上記得很清楚啊。”

如果將刑警最喜好的訪問調查工具排序，保潔阿姨絕對能進入前三，乃至排在死者的親朋之前，她們毫不起眼，卻又能夠對一戶人家有甚麼怪癖，是否摳門，是否心術不正瞭如指掌。

吳端耐煩等候著李阿姨回想。

“你曉得是男的？你見過他？”

“那倒冇有，老科學家扶著他上廁所，走得挺慢的，我冇見過他，但是聽腳步得話……你曉得，男人和女人的腳步聽上去不太一樣，我也說不清，但就是感覺那是個男的。

“餓了，”閆思弦抬起手腕看看錶，“先找點吃的吧。”

馮笑香麵無神采，“能夠，我來吧。”

“……你說那戶人家啊，老科學家，搞醫的，想起來了，我去過，幫他家裡打掃過幾次，白叟家很有本質的……奇特的處所……有啊，他不讓我上二樓，每次隻打掃一樓……啟事？這我可不曉得，人家讓如何乾，我就如何乾，問多了人家要煩的……病人？……嗯……我想想啊，哎呦都過了挺長時候了……”

“當然了，本質那麼好的人當然要記著。我還給他留過電話號碼，讓他今後有甚麼活兒直接找我，彆走中介，中介太黑了……”

李阿姨絮乾脆叨，但以後便再冇甚麼有代價的資訊了。

兩人一起轉頭看向她。

馮笑香道：“我規複了電腦主動記錄的鑰匙串――也就是一些暗碼。”

“是甚麼時候的事，您還記得詳細時候嗎？”

馮笑香費解：“為甚麼不讓我來？”

因為手受了傷，既不能用筷子，勺子也拿得不是很穩，用飯成了閆思弦的一大困難，在家還能夠用保母，來事情總不好帶個保母在身邊，吳端隻能暫代保母一職，伸手喂他。

“最有代價的，要數日程軟件登錄暗碼。蘭向晨用了一款日程辦理軟件，我剛登上來……白叟家還真是……”馮笑香少有地評價彆人，“日理萬機。”

她倒也冇甚麼不好，就是在一次給閆思弦餵飯時，抱著純學術研討的態度，臉不紅心不跳地跟閆思弦切磋了一些不成描述的題目，乃至於閆思弦這個老司機全程漲紅著臉，接話也不是，不接話也不是，一頓飯吃下來，恨不能咬舌他殺。

閆思弦自知理虧，比來幾日可謂罵不還口，隻笑了笑。

吳端挖了一勺米飯送他嘴裡，“那就少廢話！”

掛了電話，吳端對閆思弦道：“我總感覺奇特，即便有病人，為甚麼不送病院，而是在家裡照顧？憑蘭老的乾係，甚麼樣的病院不能進啊？”

“感謝感謝吳哥不殺之恩……”

閆思弦大驚，幾近從坐位上彈了起來，“我錯了！吳哥我錯了！求求求吳哥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