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奪帥[第1頁/共4頁]
戀人眼裡出西施,楊帆氣得罵人,天愛奴倒是愈覺風趣,她抿了抿嘴唇兒,冇說甚麼,卻跟著楊帆一起殺向山口。
楊帆連續磕飛三枝仰射下來的利箭,又一個鐙裡藏身避過當胸一箭,斜裡一睨天愛奴,見她無恙,這才向徐郎將厲聲吼道:“徐郎將還不快走!飛狐口五千將士若無端喪命於此,明威戍若因守軍分離而失守,涼州如果以而被攻陷,你百死莫贖!”
說罷一提馬韁,恐懼無懼地再度衝向敵群,楊帆恨得咬牙,無可何如之下,隻得跟著這莽夫持續往前衝。
天愛奴勸道:“邊軍守將多數如此,識字未幾,讀書很少,全仗一身武勇晉職受官。何況他先前不信你,臉上很有些掛不住,不廝殺一陣他如何肯走?”
特彆是方纔那支鳴鏑,估計所用的弓起碼是兩石力的弓,箭矢既勁且疾,一箭飛來正中一名唐軍的胸膛,哭泣的鳴叫聲戛但是止,那枝利箭貫穿了那名唐軍的皮甲、衣袍,直冇至箭羽,箭簇從後背露了出來。
鳴鏑始於秦末漢初。當時冒頓為匈奴太子,但是其父又與敬愛的女人生了個兒子,便想廢掉他,把他送去月氏國做人質,冒頓剛到月氏,其父就對月氏策動了打擊,試圖借月氏之手殺掉兒子。
他一手勒韁,一手將鐵胎弓向前一指,意氣飛揚隧道:“明天的午餐,我們在飛狐口吃!”
說罷以刀麵狠拍馬股,催馬拜彆。天愛奴儘管護在他的擺佈,一見他走也不遊移,三人三馬便落荒而逃。
幾近與此同時,楊帆一刀把劈麵敵酋連帽帶頭砍西瓜似的劈成兩半,側麵那突厥兵也棄了長矛,雙手掩著咽喉,鮮血“滋滋”地從指縫間噴出來,抬頭倒了下去。
徐郎將此人固然魯莽鹵莽,敵部下卻極是關愛,不肯單獨逃生,他撥轉了馬頭,腰桿兒下認識地一挺,剛要召呼眾親兵一起撤退,一箭便從背後襲至,“噗”地一聲從護心鏡的邊隙插進了他的後心。
徐郎將殺得眼都紅了,他揮動動手中帶血的鋼刀,大呼道:“殺!殺光他們再走!”
與此同時,楊帆手中鋼刀硬磕開另一口當,“當”地一聲,將那口刀震得高高蕩起,刀鋒反劈,向天愛奴大喝一聲道:“昂首!”
“喝!”
幸虧冒頓機靈,偷了匹快馬幸運逃回。而後冒頓研討出鳴鏑,這類箭由鏃鋒和鏃鋌構成,補綴一麵中起脊,以免弧內凹,鏃鋌橫截麵呈圓形,射出時會收回淒厲的響聲。隨後冒頓練兵,凡其鳴鏑所指,部下必須隨射,不從者斬。
那箭太快了,肉眼隻能瞥見一抹虛影,他是憑著感受一刀劈下去的。
穀口風雪盪漾,箭矢破空,本就會收回吼怒之聲,此時俄然響起一聲箭嘯,聲音竟又大了數倍,那聲音非常奇特而鋒利,徐郎將聽了忽地一勒馬韁,訝然道:“鳴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