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要給我兒做主,這個賤丫頭竟然那麼暴虐,把我兒打成如許,嗚……不幸我兒,何曾受過這惡打,如果被傳出去,我兒的麵子往那裡擱?”二夫人當即搶先發難,絲絹捂臉而泣。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大夫人神采烏青地望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