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心理醫生他黑化了5[第1頁/共2頁]
蹲下是一種很不麵子的姿式,但付瑾太安閒了,乃至微微蜷著背,視野與她持平。
綁住她的繩索是阿姨情急之下從儲物間拿來的,綁的圈數未幾,但阿姨慌亂下打的是活結。
付瑾說很快,是真的很快。
溫瑤較著地感遭到心臟跳動的頻次加快,連呼吸都有點滯澀。
也不必然,這個天下“科技”那麼奇異,有能夠是她不體味的某些東西。
“下個月,還要辛苦你和我去插手corot大師的畫展了。”
原身除了有交際驚駭停滯,另有肌膚渴求症。
男人一隻手搭在腿上,另一隻手撐著下頜,冇說一句嘉獎的話,但溫瑤感覺他的眼睛在說:你做得很好。
男人繞到了她的身後,溫瑤看不到他的神情,剛平複些的錯愕又冒了上來,她隻感覺背後發冷。
話音剛落,溫瑤身上的束縛驀地一輕。
“我承諾你。”此次溫瑤的回話固然簡短,但比剛纔果斷連貫了很多。
可她實在甚麼也冇做,隻不過是遵循和他的商定,冇有亂動罷了。
用了最上乘的筆墨紙硯細細勾畫的那種古典畫。
啊,本來還是怕她尋短見。
溫瑤抿了抿唇。
但……她還真的吃這一套。
整齊、利落,像是被鋒利的金屬破開的。
又或者說,有社會來往停滯的她在他的語氣裡確切遭到了安撫。
他的手也像一幅古典畫。
付瑾唇邊的笑意加深,恍忽間讓溫瑤產生了一種本身“做了甚麼了不起的事”的錯覺。
總感覺付瑾對她說話的語氣很像在教誨外向的小朋友,帶著循循善誘的意味。
很像……開了刃的匕首。
“現在我要解開繩索,會很快。”
付瑾如許的一雙手,好想……摸一摸。
有點想保藏起來。
溫瑤還是不風俗對上付瑾的視野,本能似地移開目光,又重視到男人撐著下頜的手。
非要說出甚麼不敷,大抵是這手白得過分,有種不實在感,但也因為如此,皮膚下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更加較著。
原身看過一部電影叫做《剪刀手愛德華》,難不成付瑾實在也有一雙剪刀手?
溫瑤微微用力拂開鬆垮的繩索,手指粗細的麻繩落在地上,她還是垂著眸子,餘光瞥見了繩索的斷口。
被冒出的這個動機驚了下,溫瑤不得不正視一個更加嚴峻的題目。
付瑾又蹲在了溫瑤的麵前。
溫瑤有點想曉得是甚麼,但付瑾全程冇有讓她看到一點東西的影子,從取出到利用,再到放回……竟然想不出被他放在了那裡。
指節有清楚的骨感卻不枯瘦,比例苗條而不誇大,整齊圓潤的指甲透著淺淡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