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3章 與自己乾杯！[第1頁/共3頁]

“千古大難六合衍！”

“你也是來殺我的？”

“甚麼話？”

正如他不想曉得因是因，果是果，還是因是果，果就是因一樣。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

“真是真，假是假，真是假，假亦是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能分得清？”

古清風又謹慎翼翼的扣問道：“那老前輩，可熟諳我？”

“哈哈哈哈……”

“因是因，果是果，因是果，果亦是因……”

古清風望著其間瘋瘋顛癲的老者，他記得這老者，並且還在無道期間的遺址內裡與這老頭兒喝過酒。

古清風笑的時候，劈麵的奧秘男人也笑了，他也不知從哪弄來一罈酒，一樣是抬頭痛飲。

首要的是，他還曾說了一句令古清風影象猶新的一句話，他說古清風是誰，他便是誰。

奧秘男人迴應道：“相互。”

或許是疇昔宿世就是現在此生，也或許現在此生就是將來來世。

古清風問了一句。

甚麼是宿世，甚麼是此生，甚麼又是來世。

當時古清風問他是誰。

二人提著一罈酒，砰了一下，雙雙將一罈酒一飲而儘。

第二次則是在原罪夢魘，恰是他奉告古清風，原罪夢魘的女人是被無道尊上親手葬在了這裡。

“是誰！到底是誰，你是誰，老夫又是誰！為甚麼老夫一點也想不起來！”

古清風望著漸行漸遠的瘋顛老者，不由墮入深思當中。

“宿世就是宿世，此生就是此生，來世就是來世，不！不是！宿世是此生，此生就是來世……來世也是宿世……”

“誰命由誰需看天！”

“他丟失了……你問再多，也無任何意義。”

古清風隻是哦了一聲，冇有再說話。

“古……古小子？”

當時古清風冇有聽懂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過了好久，他再次開口問道：“那你又是誰？”

但是，自從悟得大虛妄以後，他像似懂了，但更加蒼茫了，既不曉得疇昔宿世是甚麼，也不曉得現在此生是甚麼，更不曉得將來來世是甚麼。

這時，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俄然想起一句話。”

“你是古小子？不！你不是古小子。”瘋顛老者那雙浮泛無神的眼眸望著古清風，呢喃道：“你是尊上？你是無道尊上？不！你也不是無道尊上……”

古清風喊了一聲。

“古天狼？古清風？”瘋顛老者呢喃著這兩個名字，失神的呢喃道：“好熟諳的名字……為甚麼……老夫一點也冇有印象，為甚麼……”

“我決定與否，在你，不在我。”

古清風還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小我，是本身方纔復甦不久，此人莫名其妙的呈現，並且還想扼殺本身。

又是這小我。

“你笑甚麼？”

“來！浮一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