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個他想了一天,除了醫術以外,他也冇有甚麼拿得脫手的。本想著跟著爹爹學種田,今後也能贍養本身,但是自家的地步卻冇了。
“小兔崽子,飯呢?”王桂花打著嗬欠走進廚房,見到灶台上空無一物,瞪著眼睛吼了一聲。
“行了,你消消氣,今兒個的事是我忽視了,不怪悠兒。”陶三郎坐了下來,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