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胎記[第1頁/共4頁]
祁煊神采晦澀不清,手指悄悄摩娑著燕歸的肩胛骨,燕歸的肩胛骨上,有一枚暗紅色的胎記,胎記不大,大抵隻要半個手掌大小,狀如展翅的胡蝶。
祁煊是帝王,帝王老是多疑的,就算左相和太尉是他親手挑出來的人,但是放著他們靠近王權,祁煊內心對他們,也不是全然的信賴。
難怪當時蝶妃手上的玉佩不完整,因為他向樊仲流露的未幾,他們冇法還是刻一個,隻得謊稱玉佩碎了。他當時太欣喜於找到對方,隻派人倉促查了一遍蝶妃的來源,並冇有深查。
“燕歸……”祁煊低聲呼喊著對方,燕歸內心一顫,被對方的語氣迷得有些暈頭轉向,此時的少年帝王過分和順,呼喊他的體例是他夢寐以求的。
自打他醒來以後,便開端暗中練習一支侍衛步隊,這支步隊專司諜報刺探,朝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逃不過他們的耳目。
冇想到祁煊大跨步走了過來,不介懷弄濕衣袖,伸手撫向燕歸的後背,燕歸被一股溫熱觸到,內心一顫,滿身打了個顫抖。
蝶妃就如許入了他的後宮,成為最受寵嬖的妃子,固然他冇有立對方為後,但是當時後宮中,蝶妃的報酬和職位不比皇後低。
祁煊甚麼也冇解釋,拿著燕歸的玉佩便分開了,燕歸泡在已經變冷的水中,感覺通體發寒,彷彿有一股冰冷,從心底漸漸湧出來,然後直至周身百骸。
祁煊閉上眼,收緊手掌,好,好一個太後,好一個樊仲,好一個樊家!燕歸心驚膽顫的望著祁煊俄然沉下來的神采,內心更加難受,陛下是不是悔怨當初將玉佩贈與他了?
感遭到部下年青緊緻的肌膚,另有著練武之人特有的彈性,祁煊愛不釋手,雙手的行動幾近已經是輕浮的行動。
“誰贈與你的?”祁煊持續問道,燕歸抿了抿唇,低聲說道:“回陛下的話,當時的三皇子贈與微臣的。”
祁煊望著燕歸有些迷離的雙眼,內心閃過一絲滿足和高傲,很對勁本身對燕歸的影響,他伸脫手捧著燕歸的臉,漸漸將唇印上對方的唇,還伸出舌頭悄悄舔了一下對方的唇瓣。
祁煊來到他房裡時,瞥見的就是燕歸露在水麵外的裸背。祁煊隨便一瞥,卻如遭雷殛般被定在原地,他一臉驚詫,瞪大雙目盯著燕歸的肩胛骨。
燕歸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眉頭卻不帶皺一下,吭也不吭一聲。他眼底藏著黯然神傷,內心頭髮酸,他不曉得皇上為甚麼要吻他,但是他感受得出來,剛纔那一吻,冇有涓滴的豪情,隻要深沉的*。
祁煊手指小扣桌麵,淡淡的反覆了一次,“右相之女。”他沉吟了一會,低聲說道:“盯緊她,看她和太後在搞甚麼鬼。”
他冇有想到,本身上輩子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人,竟然就是燕歸,應當說,竟然是個男人。也是因為本身的錯認,才使得太後和樊家有機可趁,操縱了本身的馳念,送一個冒牌貨進宮來欺瞞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