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迷津[第3頁/共5頁]

管事的這才讓人端上剩下的黃金來，一小箱，滿是明燦燦的小黃魚。

何湛問：“那裡來的？”

管變亂作躊躇了一下，麵上很有可惜的神采，歎口氣道：“主家喜好模樣劃一的，你們是熟行人，應當比我清楚。挑最好的，錢不會少了你們。”

這下楓津樓纔算真正安靜下來。

這倒給了刺探動靜的人一個好機會。何湛部下的商隊管事親身邀了其他幾位商隊的小頭頭偷偷開小灶，從金釵館拿來最好的酒接待著。這些南來北往的人不常能合上一口酒，上麵剝削得短長，現在竟有人能搞到好酒好菜來接待他們，幾人來回喝了幾巡就成了酒肉朋友。

那些人明顯連等候都冇有，彷彿是之前的求救都以失利告終，纔會連最後的但願都不抱有了。

前大理寺卿宋安已經告老回籍了，秦方因為在之前的貪汙案中抓了幾個不大不小的官員，景昭帝即位後就將刑部侍郎調到大理寺來當長官了。柴平深諳宦海那一套，甚麼人能惹甚麼人不能惹，他摸得很清楚。

“押歸去！”

秦方一愣，萬冇想到何湛還留了一手，驚道：“你說引蛇出洞是這個意義？”

秦方說：“甚麼意義？”

他曉得秦方不是斷袖，他纔敢如許撩，換了斷袖，他真不敢隨便開打趣。

還...挺有事理。

何湛笑道：“那推著我走一截兒吧。”

秦方提審時，瞥見空空的監房全懵了。這還冇找柴平詰責，柴平就命令讓秦方回家待著去，少摻雜比來的案子。

何湛冇有再說話，叮嚀管事將她們全數都帶歸去。

何湛感覺他想辦下的女人真不幸。不過何湛想了想她，還是感覺秦方更不幸一點兒。

唯獨何湛一個大男人沉在和順鄉裡，秦方看他不甚好的神采和泛著烏青的雙眼，忍不住地叮嚀一句：“你也...收斂一點。身材為重，人不能縱情於此，多...補補身子。”

柴平一本書砸到秦方臉上：“賣幾小我如何了？我奉告你，他就算要了那些賤骨頭的命，都冇人敢吭聲！你當甚麼出頭鳥？還公道...莊嚴...？誰有權，誰就有公道！誰有錢，誰就有莊嚴！你算那裡來的芝麻綠豆，是不是感覺本身的官做得不敷小，想出京都見地見地啊！”

“...南邊。”

何湛見秦方還要焦炙，不敢再開打趣，笑著將這位爺送出了金釵館。

比及京都靠近，管事才收到動靜，他親身會晤了刀疤臉，付下了一半定金，定好了買賣的時候和地點。

秦方：“...”秦方深思了半晌，語重心長地問何湛：“何湛，你是不是...斷袖...？”

“我故意上人，是個女人。”秦方抿了抿唇，“我就喜好她一小我。她是我辦過的最難辦的案子...我辦不下來...但我會持續等。何湛，我...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