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救美[第4頁/共4頁]

“求仙。”何湛並不籌算解釋，隻一語帶過，“你好幸虧這裡呆著，如果有人來問，你就說我還在睡覺，不準任何人打攪。”

何湛微微眯眼，起刀的伎倆利落，涓滴不拖泥帶水。刀乃兵之霸者，耍起來非常霸道，可在何湛的手中卻顯得儒態畢顯。他的力道冇那麼狠，可勝在巧，那些人一個接一個地倒下。

何湛還冇走近，遠遠地聞聲那身著官服之人痛叫的悶哼，一把刀狠狠砍在那人的肩頭，若非他以劍抵住，這隻胳膊就保不住了。渾殺到最後皆是力量的較量，他將匪賊推開，又與接二連三撲上來的匪賊廝殺起來。

何湛勉強找回一絲認識，肩膀上已經疼得麻痹。他藉著刀站起家來，寧晉不敢再靠近他。血染紅何湛的肩頭，讓寧晉看到手腳生硬，不知該如何是好，眼淚從眼眶中滾落，啪啪地往下掉。

“三叔？”寧晉看了好一會兒才肯定這不是夢，孔殷地問，“您還發熱麼？”他伸手摸了摸何湛的額頭，發明還是滾燙的，這下是真得急了：“不可，我還是再去找劉大夫來。您先躺著。”

“拿命來！”

何湛一陣頭疼，現在他算是終究明白今後寧晉那股殺伐定奪的狠勁從哪兒來的了。凡是寧晉決定的事，冇有誰能竄改。何湛翻箱倒櫃找出一件之前的舊衣裳給寧晉，對他說：“路上都聽我的，不準添費事。”

上一輩，寧晉對他可冇這麼好過，到最後的時候，他乃至被寧晉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何湛苦笑一聲，坐起家來將寧晉扶下。寧晉睡得極淺，被何湛這麼悄悄一碰便醒了，本能地喊了句：“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