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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顆上品靈石換來了魔尊的芥子袋，這話說出去比許一韋是個廉潔的好掌門更冇人信。

“多謝清鴻道長……”不曉得多久冇有笑過的老者淺笑著把令牌收起來，然後變戲法似地平空抓住個芥子袋，倔強地放到顧清鴻的手中。

手中緊緊捏著阿誰輕若無物的芥子袋，顧清鴻進入這兒以來，初次呈現了嚴峻的神采。他遲疑了會兒，終究下定決計，低聲，慎重地問老者：“白叟家，您感覺我是……我像魔族的人嗎？”

當年的尊上也跟著這個少年一樣，有生機，信賴事情總會向好的方向生長，彷彿天塌下來都是小事。

他假裝不經意地掃了顧清鴻一眼，不耐煩三個字明顯白白地寫在那張漂亮的臉上。

一向站在一旁麵無神采的顧清鴻腳動了動，漸漸地向老者靠近，然後蹲了下來，將那塊還帶有他體溫的火龍令牌遞到老者的麵前。

現在這算甚麼……好人有好報，天魔的報恩嗎？

老者緩緩低下頭，看著那塊令牌。

青煞也是一臉烏青，他不是心疼那些寶貝。先是羅靡的屍體，再是玉泉，現在是芥子袋，大人正在把曾經促使他活著的東西一樣一樣地豆割隔。這讓他想到大人之前的那句話，不是說說罷了。

老者頹廢地跌坐在地上，披風遮住了他的臉。彆人看不見他的神采,也聽不到涓滴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