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08章[第2頁/共4頁]

“你果然聰明。”寧湖衣讚美一笑，手指一滑而下，捏住了顧少白的下巴：“持續。”

是誰對他施法不言而喻。顧少白得空他顧，隻擔憂再這麼下去，豈不是要將他冇法示人的秘聞一股腦倒出，他焉有活路？！

“天然。”寧湖衣點頭。肖無明不死，如何讓出藤木之精，又何來雷棲杖的重生？

“我……如何會……”顧少白難堪地吐出幾字，俄然詞窮了。

寧湖衣邁步朝顧少白走去，衣袍無風主動獵獵作響，不急不緩彷彿走了數年之久，終是在顧少白麪前立住，密切地抬手拂了佛他的長髮：“說。”

業火劍？！顧少白雙目圓睜，大感不測，不自發地站了起來，不及細看，寧湖衣為免受魚池之殃，已眼疾手快地縮回擊臂收起了撼天鏡，就將鏡中不知存放於那邊的邪劍聽任不管了。

寧湖衣挑了挑眉，彷彿很歡暢，指尖落到顧少白臉頰上婆娑了一陣，曼聲哄道：“不錯，再猜。”

寧湖衣抿著唇，胸膛緩慢起伏，連續串嘶啞的笑聲從他喉間溢位，瘋魔了似的，辨不清是喜是怒。顧少白見狀警悟地今後退了一步，尚未立穩，寧湖衣收了笑意，鬆開袖中緊緊攥著的拳，換了副色彩，轉頭對著顧少白，一如平常那般溫言溫語道：“你不奇特？”

顧少白一噎，一臉被戳破苦衷的神采，訥訥低頭，暗道本來本身表示得這麼較著麼？可這麼直截了本地說出來，哪像是寧湖衣的風格，彷彿有點不對勁。

顧少白惶恐至極，他節製不了本身！眼耳口鼻彷彿有了本身的認識，跟著胸腔中不竭湧上的傾訴欲顫抖不斷，違背了他的意誌，毫不躊躇地出售了他，說出了寧湖衣想要他說出的話：“你……不是新晉弟子，是……轉世……”

“唔……不錯。”寧湖衣冇多在乎，含混應了一聲，兀自把玩動手中的鑰匙。那鑰匙在他指間轉著轉著，忽而化成了一塊菱形的綠玉，通體翠色，華光流轉，靈氣勃勃。

說甚麼？說他所知的，還是說他猜到的？顧少白僵著脊背，腦中閃過無數動機，都是冇法訴之於口的奧妙，而他緊閉的唇已先一步代他開了口：“你……你與寒微老祖平輩……”

薄唇開合，恍忽間顧少白聞聲了本身的聲音：“蠱術是邪術，為正道不容，你也……”

寧湖衣麵露憂色，從腰間抽出光禿禿的雷棲杖，五指一握捏碎了綠玉。綠玉化作星星點點的熒光覆蓋全部木杖，枯褐的木杖彷彿遭到了甘泉的津潤，刹時答覆了翠綠的光彩，杖身四周不竭抽出新芽，織成一張精密的藤網緊緊縛住木杖，杖頂還開出了幾朵小花，搖擺地伸展著嫩白的花瓣，細看才知是由雷光結成，卻不再響著傷害的劈啪聲，已是安定如山任人差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