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難以言喻[第2頁/共3頁]

鳳卿丞不曉得是哭了太久，還是被龍卿闕的芳香利誘，大腦霹雷隆的，想思慮卻用不上力，“那、那明天，我先問，你後問。”

“那、那……”鳳卿丞的身材悄無聲氣地今後躲，嚥了口水，呼吸不穩，顫抖著問：“那你是誰？”

明智鬆弦，不知如何的，鳳卿丞就說出阿誰字，“好。”

鳳卿丞順勢躺下，龍卿闕睫毛低垂，擋住眸子，抬手掖被角，邊說：“本想你我同睡，有事便利照顧，不過，我曉得，你現下還不適應，那就漸漸來。”鳳卿丞眨眨眼，目光又要直了，龍卿闕真的太和順了，冷的時候能凍死人，可和順勁兒上來，讓她滿身都軟軟的，低低地嗯了一聲。

……鳳卿丞愣住，上古？鳳卿丞目瞪口呆，上古不是神話嗎？龍卿闕就瞧著鳳卿丞白癡樣，唇角勾起一絲極淡的笑意。鳳卿丞口水吞了幾次，張嘴甚麼都冇說出來，清了清嗓子才說：“你說的是真的？”

“隨便？”龍卿闕微微俯身，正色說：“我但是當真的很。”說著，龍卿闕俯下身，極近的間隔望著鳳卿丞羞得不敢抬的眸子。

龍卿闕彎眉一挑，“哦？有誰製止女子娶妻了？”一副不讓女子娶妻纔是謬論的語氣。

鳳卿丞嘟嘴不滿，她哪故意機睡覺！龍卿闕指尖輕點鳳卿丞的唇瓣，軟軟的，鳳卿丞臉頰轟然發燙，微微偏頭避開，龍卿闕含笑，靠得更近，“明日，鳳兒想曉得的，我會知無不言，但願鳳兒對我，亦是言無不儘，可好？”鳳卿丞已經能聞到龍卿闕身上的桃粉香了。

“歸正，我不信。”

這倒是……她的學問必然有限，鳳卿丞有力回嘴，還是弱弱地說：“就算是上古，也不能隨便娶媳婦啊……”她纔不要嫁給一個女人啊！這女人眉眼俊的讓鳳卿丞不知如何描述，且身上披髮的氣質也是清爽脫俗，但是，性彆這個改不了，兩個女子如何能結婚！

“我不是你媳婦。”

“你、你不要隨便親我……”鳳卿丞小聲嘀咕。

……

“我……我是阿誰、我是中國百姓……”鳳卿丞俄然語塞，她一個當代人說到朝代老是彆扭，“你、你這裡是哪個朝代？”鳳卿丞暗想她不能虧損，龍卿闕問了她，她也要問返來。鳳卿丞汗青雖不精通，但她冇傳聞汗青上哪個朝代答應女子通婚的。

鳳卿丞猛點頭，龍卿闕瞧她戰戰兢兢的模樣，聲音都放得輕柔，“禦龍族是四大神獸之首，我是禦龍族的首級。”鳳卿丞直直地望著龍卿闕，唇紅齒白，毫不像是在扯謊，龍卿闕淡淡掃了她一眼，“我發明你的處所，就是我的床榻之上。”

“男女才氣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