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沉醉(2)[第4頁/共5頁]

等他統統講完，公主看著我問道：“你說她編排這個歌舞是為了引你重視？”

他淡淡笑起來，又躺回榻上：“姨母在陛下眼中已是開敗的花，各地早就在選宮女，朝中的故意人也在四周物色絕色，不是你，也會有彆人。正因為如此，公主也一向在留意，陛下駕臨公主府時，公主都召年青貌美的女子進獻歌舞陪酒奉養，也有被陛下帶回宮中的，何如老是差那麼一點兒，兩三次侍寢後就丟在了腦後。‘生女無怒，生男無喜，獨不見衛子夫霸天下？’一首樂府歌謠，唱得有幾分色彩的都想做衛子夫，可有幾小我有衛子夫當年的花般姿容和水般溫婉？”

“好標緻的一對小鴿子。”紅姑讚歎，“不過標緻是標緻，送這東西有甚麼用？如果一對赤金打的倒不錯。”

紅姑坐到我劈麵，替我倒了杯漿：“那好端端地為何不要我們再唱？”

霍去病哼了聲：“陛下答應了的，誰敢說我？”

小奴回道：“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拿來的，冇有留名字，隻說是給坊主。我們再問，他說坊主看到就明白。”我輕頷了下首，讓他們出去。

我揮手翻開他，肅容道：“現在恰好冇人，屋子也還寬廣，我們是否要比齊截下？”

一個小奴隨在婢女身掉隊來，手中拎著一個黑布罩著的籠子，向我和紅姑行完禮後，把籠子輕放在地上。

他一本端莊隧道：“戈壁中毒蛇、毒螞蟻、毒蜂甚麼的很多，又很喜咬人，不過隻要你一叫，他們就不敢咬了。”公主一臉茫然，莫名其妙地點點頭，他又持續講他的戈壁曆險記。我內心哀歎一聲，算了，情勢比人強豈能不低頭？由他去吧！他也鬆了力道，隻是悄悄地握著我。

我起家走到籠子前，蹲下看著它們。羽毛潔白如雪，眼睛如一對小小的紅寶石，一隻正蜷著一腳在打打盹，另一隻看我看它，歪著腦袋也盯著我看。我內心透出幾絲高興，嚷著命婢女拿穀子出去。

石伯讓我出來：“九爺叮嚀的，給你留門。”我忙伸謝。石伯一麵關門一麵道：“從速去吧！”我行了一禮後，快步跑著去竹館。

他道：“既然送了你鴿子，還能不教會你用它？”說完又拿了一隻竹哨，湊向嘴邊，我忙雙手捂住耳朵，卻不料是很清脆動聽的聲音。

我湊到嘴邊吹了一下，鋒利刺耳的鳴叫颳得人耳朵疼，趕快拿開。

霍去病笑著說：“啊！看細心了，是不謹慎被帶鉤颳了下。”

我把籠子放到案上，拿著穀粒餵它們。那隻打打盹的鴿子一見有吃的，也不睡覺了，撲棱著從另一隻嘴邊搶走了穀粒，另一隻卻不活力，隻是看著它吃，我忙又在手指上放了些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