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你還在介懷那天我讓你在議會上出醜的事?”海德拉懶懶地抬眼看傳授。
海德拉將笛子順手一晃,笛子便化作一道流光消逝不見。從露台上轉過身來,好整以暇地向著空無一人的火線道:“不知校長深夜來訪有何要事?”
“那種事如何能夠?!”鄧布利多倒是完整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