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頁/共3頁]

“娘，您找我。”五女人一向不肯意叫冷冰冰的母親或太太，總用親熱的“娘”字來稱呼。

郡主抖了抖手中拿著的五女人習作，問：“可還入得你的眼。”

“孔姑姑，這就是我那小女兒了，中人之姿，但勝在為人勤懇，還請姑姑不棄。”郡主對這位孔姑姑說話非常客氣。

“除了習字，女人常日裡還做甚麼？”

“不，就算你們都在，五女人約摸還是不會變的。”孔姑姑不認同五女人是驚駭，誇大道：“她曉得本身要甚麼。”

“娘，是佞臣傳。”五女人把書拿給郡主看。

“女人愛看甚麼書？”

“五兒，你歸去接著練字吧。”郡主直接把她打發了。

“曉得了，我也是有孃的。”五女人脆生生應道。

“是娘啊~”五女人害臊道。

孔姑姑步步緊逼，五女人對最後一個題目卻略有遊移，終究還是決定實話實說：“自在安閒的餬口，冇有人能以端方的禮法的名義……勉強我。”壓迫？奴役？五女民氣機流轉，終究換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詞。

“為何？”

孔姑姑點頭，五女人就表示春分去取。

等五女人走後，郡主才問道：“你感覺如何？”

郡主出去的時候五女人還覺得是徐嬤嬤呢，嚇得咻得一下就把書往被子裡藏。

“女人不必多禮，初度見麵，小小表禮，請女人不要推讓。”孔姑姑帶著侍女，帶東西倒是親手從袖袋中取出的。

郡主諸位端坐上位，中間右首坐著一名身著淡色道袍的中年女子，眉眼和順，觀之可親。

“很好，比我設想的好。”五女人和自家親孃說的都是實話。

一頓食不言寢不語的沉寂晚餐以後，王子勝回外院，王子騰回房溫書，按年紀王子騰也該搬到外院了，隻是剛返來事情多，郡主對兒子的事□□必躬親不肯姑息才拖了下來。

“我也願我的女兒自在安閒過日子。”郡主的誌氣莫非就小嗎？

“做些女工，還愛看書。”五女人想了想，考慮著答道。

“史乘。”

“公然是個小人精兒，平常人不知你孔姑姑身份，誰會說她胸有丘壑，看來我的女兒也有識人之明呢，恰好和你那‘妙運算元’孔姑姑湊一對師徒。”郡主開打趣道。

“好的。”孔姑姑還是保持著淺笑安閒，對五女人點頭後又看向郡主。

“孔姑姑善於卜卦嗎？”五女人看孔姑姑穿的是一身道袍，覺得她的本職是乾宗教事情的。

“是啊，我答覆人這輩子總要遵循本身的情意活著，我已經復甦了，就不肯在胡塗度日。”孔姑姑心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