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第1頁/共4頁]

連翹是個藏不住話的，去把臉盆放下，邊說著風涼話：“覥著臉往上貼，可惜掉隊去的，人家還是架空，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半夏離得比來，被迸了個正著，豆蔻也未能免俗，兩人捂著頭臉痛呼著。銀硃和白芷慌著想躲，髮梢卻掉進炭盆裡，很快就燒了起來。

“秦艽。”

“又冇有誰想害她們，炭火攏共就這麼多，讓著她們，我們如何辦？這宮裡格外比家裡冷，我這兩天感受嗓子有點不舒暢，怕是著涼了。”銀硃說。

三人歸去時，炭盆已經熄了。

“快喝吧，我在內裡幫你放了糖，千萬彆跟彆人說。”

不過都冇放在心上，小宮女用的炭天然是宮裡最差的，內裡有雜質，常常會燒著燒著就會響。

“算了，從速用飯吧，等會還要去訓導司，去晚了又要挨訓。”

茱萸躊躇道：“可明天賦送走了兩小我，如果她們抱病……”“

“可門口會有大宮女查抄。”怕這些小宮女對付了事，或者洗不潔淨，浴房門口專門有個大宮女守著，查抄她們是不是洗潔淨了。

丁香也說：“半夏你胡說甚麼，是秦艽救了你們好不好，大師都瞥見了，如果不是她機靈，你們都會被燒傷。”

實在被這麼集合練習下來，小宮女們彷彿也風俗了這類餬口，就跟馮姑姑說的，風俗了就不感覺累了。現在的累是為了讓她們不出錯，也是為了讓今後更輕鬆。

“你這話甚麼意義？你是不是捨不得連翹？我們都跟你說了，你如果能把連翹拉過來更好，可她反倒跟秦艽一起懟我們。生甚麼病，哪有那麼輕易就抱病的，誰這麼矯情啊！”

“這是薑湯，你們快喝了，歸去發了一身汗，再睡一覺，明天就能好。”

秦艽把薑湯喝完，臨走時龐大地看了來喜一眼。

如果傷口深且麵積大，半夏和豆蔻就不能做小宮女了，也不消再受甚麼訓，直接去浣衣局做雜役。宮裡講究麵子，哪怕宮女的麵貌也有要求，略微長得不端方的都不會選入宮，更何況是毀了容的。

“就是，不是秦艽，你另有力量在這裡哭著誣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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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道：“連翹你說甚麼呢，說的彷彿我們用心欺負你們似的，又不是不讓你們烤，總要有個先來後到的挨次的吧。”

“來喜哥哥。”秦艽微微怔忪。

又黑又亮，又順又長，大梁的女孩子從六七歲開端蓄髮，蓄到十三四歲長及腰間，就代表能夠說親了。可有的人頭髮好，有的人卻不可，比方豆蔻的頭髮就有些泛黃和稀少。

“秦艽你這是從廚房裡弄來的？如何弄來的？”

豆蔻翻了她一眼：“你怕甚麼，我們又不是冇給她們留火，誰叫她們返來的晚，秋蘭姐姐都不管的事，你感覺馮姑姑會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