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耳朵是耙的[第1頁/共4頁]
要不是怕把他吵醒,顧小魚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做夢也還想著她呢?顧小魚有些好笑,昂首又想親他。
“你乾嗎呀,”顧小魚無法,“臉都曬傷了!”
“……演戲乾甚麼,本來就是真的。”顧小魚有點難堪,還是安然答了。
裡飛康來替林深傳達不必返海南的事,也順口提到了籃球賽的事。
“不睡了,”顧小魚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更賣力地蹭著他後肩,“二白你甚麼時候走,我送你去機場,換衣服去。”
一聽這聲音,顧小魚眼睛都還睜不開,腿卻跟長錯了身材似得,緩慢地往內裡衝。
但是就這麼一個威風帥氣的警官,如何一到她麵前,不是接二連三得踢網線就是把粥煮成了夾生乾飯,不是給她吹一頭“金毛獅王”就是摟著她叫她冇法入眠……跟個熊孩子似得,儘乾熊事兒呢?
心有靈犀似得,他恰好低頭吻過來,不偏不倚地吻在她唇上。唇齒相接,江喻白風俗性地加深力道,直叫她身形一顫,久久沉浸,冇法自拔。
這都同居了,同從一間屋子裡出來,顧小魚還穿戴江喻白的衣服……不擺明在麥上的統統都是真的嗎!
畢竟是個副隊長,裡飛康跟江喻白鬥法,向來都隻要輸的份兒。
顧小魚想給他敷個補水麵膜,好好補補。這纔剛把麵膜舉起來,江喻白臉上一沉,跟踩了他尾巴似得,猛得站起來,躲到了沙發背後。
顧小魚摸了摸身側。江喻白不在。
顧小魚一溜兒衝上去抱緊他後腰,他大抵是有點風俗這類俄然攻擊了,冇有驚奇,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反而是顧小魚萬分不捨,撒著嬌輕喃:“我還覺得你走了。”
“明天不走了,”江喻白卻道,不急不慢地開口,“海南那邊有了直接證據,要去抓懷疑人了。林深今早上飛返來,我冇開機,康子過來告訴我。”
顧小魚卻心機泛動,難以自已。
先前不曉得有外人在,她穿戴寢衣就跑出來了。寢衣下頭又冇穿內衣,顧小魚不敢現身,緊緊抱著江喻白後腰,躲在他身後。
過了春節便是春季,隆冬的寒氣卻尚未消停,天氣也亮得遲。這時候外頭卻有陣陣雞鳴聲響起,也不知是哪兒來的公雞,每當五六點時,顧小魚在家也能聽到這個聲音。
蓉城的紫外線並不強,明顯前次見麵,江喻白和裡飛康都還是劃一程度的黑來著……這纔多久不見,兩小我頓時就天上地下了?
顧小魚都要笑死了,江喻白卻還能若無其事地送他出門。
這一覺睡得挺沉。她醒來的時候,外頭天已經大亮。
長年在外出警,這風餐露宿的,他天然留不住好皮膚。不過話說返來,大老爺們嘛,特彆是並不娘娘腔的大老爺們,本來就如許。不像女孩子那般對皮膚和打扮上心,心機都務實的放在了其他處所,比方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