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第2頁/共4頁]
紀棠心臟急跳,忙說:“許京,他叫許京。”
金姐似俄然想起了甚麼,叫住了她:“哎,你是不是托我探聽個姓許的人來著?”
“許京,我來就是想奉告你,我不會嫁給你的。不管你們家如何施壓,我都要和子梵在一起,你休想用背景壓我們!”夏敏元伸出柔荑,與白子梵十指相扣,一字一句,擲地有聲,眉間帶著一往無前的凜然勇氣。
“還不好好對她!”又是一拳,砸得白子梵臉頰都凹了下去。
她彷彿也感遭到了他的凝睇,稍稍偏轉側臉,對上了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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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交叉了萬年的、運氣般的相遇,一個字也不必說,懂的人天然曉得。
白子梵跑出來,見過往的客人,都帶著一副戲謔麵孔,停下腳步看熱烈,不由暗自抱怨起了夏敏元的打動。他趕快拉著她,小聲勸道:“敏元,算了吧……這麼多人看著呢。”
“你和她結了婚!”一拳打在白子梵的鼻梁上,直打得他鼻血橫流。
紀棠轉眼跑出了仙樂宮,被那五色陸離的霓虹一熏,蕭瑟的北風一吹,頃刻復甦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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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京是快瘋了。他烏黑的牙呲著,如同一隻發瘋的野獸,烏黑的眼眸中,兩團熊熊烈火在燃燒。
金姐唏噓道:“傻女人喲。”目睹紀棠一身灰藍舊襖子,一起小跑消逝在視野裡,更是長長歎了一回氣――這世上老是多情女子薄情郎。傳聞那姓許的船工,凡是手中有一點閒錢就往窯子舞廳跑,也不曉得會不會奇怪這一片至心。
但是――
極度的驚與喜凝在她的眼中,化作一個大大的光輝笑容。
“紀棠!”
斑斕的霓虹燈下,站著個癡肥的年青女子,拖著條土氣的麻花辮,微微仰著頭,笑得眉眼彎彎。
紀棠聽了這句話,俄然呼吸一窒,心中湧上一股極強的怨氣。這怨氣天然不是她的,而是原主對白子梵的仇恨。這類環境她在末日副本中也曾碰到過,彷彿隻要原主對或人某事存在非常短長的執念,才氣被觸發。
金姐報了個地點,見她一副倉猝衝動,立馬就要趕疇昔尋人的模樣,勸道:“不急不急,這個點兒,船埠哪另有人啊?明天再去也是一樣的。”
夏敏元噙在眼中的眼淚唰地就流下來了。她銀牙緊咬著下唇,不顧白子梵的禁止,快步跟上去,在門口拽住了許京,怒道:“你是說,我連個村姑都不如嗎?彆覺得仗著你姓許,就能這麼欺侮人!”
“對,對,長得可都雅。”紀棠孔殷地抓住她的手,“他在哪個船埠?”
“你彆說,我還真想起一個姓許的,彷彿還是你同親,在船埠做船工。”金姐比劃了一個高度,“高高的,瘦瘦的,生得另有點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