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陌生的熟悉[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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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的手，攤開，將線團擱在他的手心，看他握住線團，卓薑憐憫地撫摩他的頭，“是不是被大臣們欺負了？”戲文裡常有強大的天子被權勢大的臣子欺負的故事，看他這般嬌小，不知這麼些年受了多少欺負。
“小破是朕的狗兒，你牢記，莫要壞了端方，惹朕不歡暢。”他走至蘭花處，拾起線團，衝著卓薑暖和一笑，遠遠地扔了出去，“去叼返來，小破。”
他眯了眯眼睛，看不明白他眼底的蒼茫是為何，他問，“朕的死活既然與你無關，那你剛纔為何要救朕？”
刺客見侍衛已經走近，他倉猝跳下樹，往花叢裡躲了去。
落日的餘暉撒在他金色的龍袍上，少了刺目標熾熱，多了些溫和與和順，淺淺的笑容，就如同誤落人間的仙子。他咧嘴笑著，手擱在她的頭頂，“莫非忘了朕之前所說，不想要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