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無倦[第2頁/共6頁]

花無倦拿起韓野正在看的書，翻了翻：“《論語》，賢人之言，也能夠看看。”又對花滿樓道：“你在這裡做甚麼？還不出去？”

韓野更是獵奇，大喊奇特，擺佈逗弄著花滿樓，見不管他如何逗，花滿樓都是不說話。

“這是比著七公子的身材給韓小公子做的新衣，韓小公子請先試一下，不稱身的話奴婢們這就下去改。”

花滿樓的臉也紅了。他看了韓野一眼，放下洗臉巾，道：“我先去睡了。”

花滿樓從被子裡鑽出來，和韓野一樣躺著，望著帳頂。

“假定這個黑屋子裡倒出都是傷害，你略微踏錯一步就有性命之憂，你怕不怕？”

花無倦一走，韓野立即蹭了出來，巴在院門邊看他真的走遠了，才慢悠悠地踱到花滿樓身邊，學著花無倦，背動手：“小七，可不能偷懶，手舉高點。”

他俄然想，假定韓夜心返來，他能做到毫無掛礙的把統統都換給他嗎？

花滿樓伸手接住，行動悄悄的，就像那茶杯是他本身端起來的一樣。

“小七，手舉平了，彆偷懶啊。”

花滿樓道：“你說這話我可聽不懂。不過按我的瞭解，但是你變奸刁了。”

韓野道：“假定你碰到傷害，也必然有人會去救你。不要忘了，你是花家的孩子。”

花滿樓點了點頭。

又如何能怪他這麼多年隱居深山，閉門不出呢？

看疇昔，卻見韓野已經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嗯，肚子餓了。”韓野揉了揉肚子，道：“去吃點東西吧。”他昂首看看天，又看看花滿樓，點頭：“慘無人道啊，慘無人道。”

花滿樓握著韓野的手，沉入夢境。

韓野心中酸楚，的確不曉得該如何描述。這是韓夜心的，可現在卻由他占了來。

韓野的神采一白。

韓野大驚，連滾帶爬：“花滿樓，你是有武功的人，要講武德！哎呀！哎呀！”

韓夜心道，如果張傳授這麼講課，他也不至於穿越啊！

房間裡的燈火被吹滅。過了一會，一點幽幽的亮光了起來。

花滿樓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又展開：“彷彿不怕。”

花無倦卻不太在乎，把千字文開首四句寫下來：“寫字就像習武一樣，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就的事，還要一步一步來。這幾日習字的功課就先描紅吧。”

花無倦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還是小韓弟弟乖，我們就來學千字文。”

花無倦笑得很有深意。

另一個少女端過一盆水，就要奉侍韓野洗漱。

花無倦倒是一點也不驚奇，收起那本《論語》，抽出《千字文》：“要學的話，就要從根本學起。根本不打牢，就像一步登天，哪有那樣的功德？”他道：“就像內裡那位花七童，模樣耍的有模有樣，但是光有模樣都雅又有甚麼用？又不是去登台獻藝。小韓弟弟，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