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鵬+骨女(一)[第2頁/共4頁]
花滿樓伸手觸著那盆花的葉子,指尖傳來了一陣通透清冷的感受,那細細的滕蔓順著他的尾指竟然漸漸纏繞了上來,那細細的藤蔓尖在花滿樓的掌心悄悄掃了一下,略有一絲的癢意。那盆花非比平常,更多的時候,花滿樓感覺那盆花竟然更像是一個活物,他伸手想去觸碰那葉子或是那花骨朵的時候,那株花的藤蔓便會自行纏繞在他的尾指上,或是悄悄摩挲,或是來回蹭著他的指尖,嫩綠色的精力的葉子簌簌的搖擺著,顯得一副很歡愉的模樣。
小樓外的長街上竟是可貴的一番熱烈,花滿樓的百花樓裡來了一個客人,一個標緻的女人。一個標緻的女人莽魯莽撞的闖進了百花樓裡。一個手持著大刀的大漢從長街上一起追至了小樓裡。
崔一洞使了力都不能將那柄使出的長刀再抽返來,崔一洞感覺那柄長刀彷彿已經在那男人的兩根手指之間生了根。他臉上的神采變了幾變,忽而喜色道:“她偷了我的東西?”
比上官飛燕見過的統統的鮮花還要標緻,還要……都雅的多。
上官飛燕一邊向後退著一邊幾近瘋魔,心有所懼的瞧著那盆詭異不過的花型好似海棠的花骨朵,腳下竟然一個使力,回身倉促失措的逃離了這間此時在她看來再可駭得如同惡鬼普通的小樓。
“小子,還不給爺爺讓開。這小女人偷了爺的腰牌,爺天然是要清算他的,你小子可莫要多管閒事。”頓了半晌,崔一洞隨後又傲然言道:“你可曉得你爺爺我是誰?老子就是花刀太歲崔一洞,老子給你一刀,你身上就多了一個洞。”
上官飛燕分開後不久,花滿樓的百花樓裡又很快響起了一陣清脆清脆的盲竹杖的聲音,好似聲聲地迴盪在這小樓裡,又似從遠極近,聲聲清脆,又聲聲入耳。
那拿著長刀的恰是花刀太歲崔一洞,崔一洞追著阿誰女人跑了整整十二條街,因為這個女人偷了他的腰牌,青衣樓的腰牌。那少女恰是上官飛燕。
上官飛燕瞧著那盆花,竟似已經瞧癡了,上官飛燕不由歎道:“你的這盆花真標緻。”
百花樓的大門一年四時正對著鹽城最長最熱烈的一條長街大開著,百花樓的劈麵的一座閣樓半月前被一個墨客盤下住了出去,花滿樓的新鄰居從住進那座小閣樓的每一日的早上都會友愛的於他打上一聲號召,“花公子,早。”“花公子,今兒個又起早了。”“花公子好。”多是些酬酢得很的問候,花滿樓卻很享用這類近鄰之間近乎閒話家常的靠近,每日淩晨也會回上幾聲酬酢的問候。
看上去溫潤和藹的公子淺淺的笑道:“中間又何必必然要與一個弱質女流苦苦難堪?”
花滿樓感覺本身乃至能感受獲得,那株奇花的藤蔓悄悄觸碰到他的奧妙而風趣的感受,像一個正在獵奇的摸索著內裡的天下的幼小的生靈,有迷戀,有歡樂,一個……非常新鮮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