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資產[第2頁/共4頁]

擺擺手錶示她放心，我坐上馬車，給小蟬使了個眼色讓車快點走，總算是阿誰擺脫了陰魂不散的女人。

她這話是甚麼意義？

“現銀麼？你曉得本王身上從不帶銀子的。”拍了拍腰帶，除了一塊用作裝潢的玉佩和香囊，我身上再冇有值錢的東西，這也是實話。

――宮裡？

“笑話，我的酒量你還不曉得麼？不過是趁機耍耍那些傢夥罷了……不過那刺客脫手也忒快了，就是我也冇反應過來，”她悄悄一哂，眼裡的笑意卻收了一些，彷彿想到了甚麼嚴厲的話題，“你分開後，皇上立即下旨搜尋在場合有人，阿誰教坊司從官方找來的歌舞班子則是全都被下了大牢；刑部挨個審疇昔，全都不肯招，磨了幾天，把刑部的人惹毛了，夾棍烙鐵輪番上，好幾個冇熬住他殺了，不過總算有兩個繃不住招了。”

後退一步假裝嫌惡地拍了拍衣服，我抬開端，極力擺出傲岸的姿勢。

我轉頭一看，本來是盧映宣――世家貴女中最不著邊的幾個，數她名聲最差。

“你當時不是喝醉了嗎？如何還記得厥後產生的事？”肯定冇有人跟來，我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與本王說這些，又是何目標？”我盯著她的眼睛，內心一樣存著幾分猶疑――身為鄺希晴的小姨子，她冇事理不站在天子的陣營當中，我可不感覺憑著我們那點酒肉朋友的友情，值得她如許掏心掏肺的說出本相――這背後必然有甚麼是我不曉得的。

坐在車上，百無聊賴地翻著小蟬遞上來的雜書，我想到盧映宣的話，不由起意問道：“本王名下……有賭場麼？”

“不勞你操心，本王自有分寸。”白了她一眼，我加快了腳步。

就聽她幽幽歎了口氣：“然後？就冇有然後了……刑部的探子去的晚了，那陶素齋早就搬空了，連個鬼影都不剩下。”

“另一個如何說？”我聽得出神，見她遊移，忙不迭催促道。

“本王曉得了，還不放開！”掙開她的手，我理了理朝服，看了一眼幾近大亮的天氣，估摸著逗留的時候有些長了――若再不回府，顏珂該等急了。

“哎呀，我也不是要現銀，”哪知她撓了撓頭髮，一臉慚愧地說道，“前兒個我去通富賭場玩了幾把，手氣太背，輸了好幾千兩銀子，那掌櫃的不曉得吃錯甚麼藥了，見天兒地追在我身後討要，都快鬨上府了，如果被我母親曉得，非得將我的腿打斷不成”

“咳咳，另一個的供詞倒是個謎，對外都說那人死了，我也是偷偷看了刑部呈上來的供詞才曉得的，”我也顧不上驚奇她是如何有機遇偷看到官員呈送給天子的摺子的，更不想去切磋到底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量，就聽她抬高了嗓音持續說道，“那人說宮宴前一晚，見到那刺客鬼鬼祟祟地分開梨園，她獵奇，就跟了一腿子，成果發明那刺客去了南大街上的陶素齋――那但是個賣文房四寶的書齋，他一個大字不識的舞伎，去那兒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