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親事[第1頁/共4頁]

“還好麼？”待我喘勻了呼吸，薑灼將我的手肘托了托，細心地拂去了我粘在臉上的髮絲，柔聲問道。

我從未受過這般程度的痛苦，若不是薑灼一向死死握著我的手，給我支撐，隻怕我早就捱不住這痛苦，沉到水裡淹死了。

水從四周八方漫過來，溫熱的觸感就像是她的掌心熨在我的肌膚，我原覺得長久的堵塞能夠讓混亂的思路沉澱下來――可惜我錯了。

“……衝犯了。”她被我瞪了一眼，大抵也感覺有些不美意義，訕訕地垂下眼，扯過掛在一邊的布巾，將我包住，粗粗地擦了幾下，隨後便用衣袍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

正在閉目養神的人倏然起家，湊到我身邊，抓住了我的手，眼中溢滿了憂色：“如何了？哪兒不舒暢？”

“……嗯。”吃力地點點頭，我衝她悄悄一笑，半閉著眼睛靠在桶壁上歇息。

“……嗯？”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愣愣地看著滿臉焦心的她，有些摸不著腦筋。

“賜、婚？”我聽到薑灼的聲音，豁然轉頭看去，卻見她麵無神采地站在門口，本就白淨的麵龐更是赤色儘退――手上還端著我方纔吵著鬨著要吃的蓮子粥。

“我去問他該添置些甚麼藥材。”正難堪著，她低聲與我說著，一邊敏捷回身朝門口走去，生硬的背影加上倉促的行動，竟是油但是生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她的伎倆算不上鹵莽，卻也絕對比不上小蟬如許的侍向來得溫馨，摩挲之時更有幾次偶然間揉在敏感之處，害得我差點叫出聲來――也因我現下渾身有力，隻好任由她行動，即便是內心羞怯到了頂點，也隻假裝甚麼都冇有產生一樣。

……第七日，我鼓足了勇氣，猛地貼上了她的嘴唇――她冇有回絕，卻也冇有迴應，沉默地任我在她唇上舔舐廝磨，隻是呼吸也稍稍短促了一些。

隻要沉著下來想一想，便曉得這是個曲解，看她勃然變色，不複平靜的模樣，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體貼則亂”呢？

……第十二日，我平生第一次曉得了親吻的滋味，彷彿蝕骨的□□，教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而這一回，是她主動的。

做好了這統統，她也不再看我，兀自扯了一張小杌子在邊上坐下，半闔雙目，隻是雙頰透著微紅，泄漏了幾縷假裝在安靜表麵下的波瀾。

“疼……”我本還隻要五分痛意，但是教她這體貼疼惜的目光一瞧，那痛意便放大了非常，恨不能撲進她懷裡打個滾，撒個嬌，博取她的憐憫，換些靠近的機遇。

她見我不肯說話，也不強求，隻是坐得離我近了些，一手托著我的肘部，時候存眷著我的意向。

第三日，我假裝不經意的模樣，嘴唇悄悄掠過了她的臉頰；她隻是頓了頓，並冇有說話，我的膽量也變得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