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八十九回[第3頁/共4頁]

樓至聞言獵奇道：“西王母不是那周天子所寵幸的仙子麼，做甚麼倒成了國名呢？”王跡聞談笑道：“你們中原之人端的耗財買臉，據我們厲族史詩所記，當日清楚是那周天子率軍來犯，隻因西王母國中精銳儘出，遠來之兵本在強弩之末，加下水土不平，未曾宣戰之際便已經死傷大半，倒給西王母的軍隊直追到邊疆之處，那周天子因冇何如，隻得簽訂了城下之盟，自都城當中通報而來很多奇珍奇寶布帛玉器作為媾和之用，複又割地賠款非常狼狽，西王母國因見那周天子心折口服了，因賜下這琉璃寶瓶，隻做麵上回禮之用。”

現在樓至懷胎已過半載之數，隻因他身材苗條玉骨嬌小，看去不過平常婦人三月風景，其間巫陽女官已經傳旨命織造局習得那生絹束腹之法，為樓至裁製出幾套極新的小衣褻褲，便利貴體學舞賀壽之用，樓至因有那後無封日夜伴隨提點，早已將那《寶蓮燈》中飛天舞的唱腔身材練習諳練了，加上他兼美之身，聲音較之普通女子略微端莊內疚，卻比那專做小旦的伶人彆有一番矜持玉潔的閨閣神態，倒與戲文當中所講的三聖母不謀而合，因在戲台之上練習過幾次，直看得後無封與巫陽女官怔忡無言，恍若宓妃出洛水，好似姮娥步月來。

西王母厲族舊部,周穆王裝點承平

王跡聞談笑道：“半桶水不值甚麼，我天然有體例賠給你的。”樓至聞言嬌嗔道：“貧嘴，我隻不信你有平空取水的本領，如果此番弄了來給我受用，我便甚麼都依你。”王跡聽聞老婆負氣之言，眼中精光一閃道：“此話當真？”

樓至見他有此一問，心中倒是一驚，心道莫非他真有體例變出水來，隻是此番他對王跡早已非常迷戀，便是口舌爭鋒輸給了他，擺佈不過給看偷窺了閨意，正頭伉儷倒也不值甚麼，因有些獵奇道：“你且弄了來再說。”

巫陽女官聞言，因向樓至承諾了幾個是字，兩位女官一起奉侍他換下戲妝，換了皇後常服，巫陽女官到底不放心，因為樓至複又穿戴了一件昭君套，方與後無封一起將他送回禪房當中。

樓至聞言低低的啐了一聲道：“你且到屏風前麵禪床上略坐坐，我清算安妥了再來與你說話，現在外頭都是奉侍的人，如果鬨出來你教我今後如何在宮裡做人呢……”王跡聞談笑道：“我出去之前早將厲族功體閉住房中氣味，現在便是入出來也無妨事，外頭決然聽不見你的淫詞豔曲。”樓至不等他說完，早捧了水花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