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迴響】[第2頁/共4頁]

後者麵無神采地關上門，害得他幾乎撞到鼻子。

“好。”

“……聽你這麼說。”白玉堂這才凝神一想，“昨日在驛站，彷彿聽人談及，這宅子入秋的時候才翻修過，約莫家中的桌椅是在當時換掉的。”

跟著風聲停歇，背後開門聲響起，屋裡住著的是方纔那位女人，一見是他，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不解地高低打量了一番。

伏雪鎮在驛站南邊，騎馬不過一個時候就到了。城鎮不大不小，恰逢開市，街上都是出門采買的人，佈告牌立在城邊最顯眼的位置，很輕易就能尋到，展昭二人在牌子前勒馬，翻身下去細看。

“砰”的一聲，展昭這纔回過神來，略覺寬裕地摸了摸鼻尖，仍舊往本身房裡走。尚未走出幾步，就見白玉堂雙手抱胸，倚著門不懷美意地盯著他笑。

鎮子上的房舍並未幾，陳家是一棟大宅子，上了街，抬眼就見獲得。許是傳言鬨鬼的原因，門外冷冷僻清的，隻一個老婆子在低頭掃雪。

書記上寫著，街東巷當鋪對門的陳家老爺在尋高僧和羽士給宅子裡驅鬼，賞金一百兩，若能擒到鬼怪，還另有一百兩銀子相酬。

穿堂上正站著其中年發福的婦人，神采慘白，描述肥胖，神情鬱鬱。瞧她的打扮，想來是府上仆人家。

“南俠二字，不過是武林同道汲引，展昭愧不敢當。以白兄的資質，天然也當得上此俠義之名。”

“如何，莫非有毒？”

她語氣一頓，當真地點點頭。

展昭早發覺到動靜，手拍起桌上竹筷，一瞬夾住他指尖，隨即又無法地輕歎：

展昭盯著上頭的筆墨瞧了半晌，回身上馬。

展昭連眼皮也冇抬，徑直推開本身房門。

展昭卻悄悄點頭，嚐了一下，淡淡道：“這是鄭州產的毛尖。”

“……那又如何，本就是有錢人家，接待客人莫非不該拿新的茶具麼？”

瞧他這模樣，白玉堂立時嚴峻起來，也低頭湊在茶碗邊聞。

屋中隻點著盞暗淡的油燈，朦昏黃朧，甚麼也看不清。

“但茶杯是新的。”展昭摩挲著杯身，如有所思。

對方眼裡毫不粉飾地透著防備：“你……站在我門外何為麼？”

聞言，白玉堂倒是鬆了口氣，不覺得意地望著他：“少見多怪，開封的毛尖我也吃過，和這個味道差不很多。”

“抱愧，酒後失禮了。”

“你這又是何必，好好的吃個早餐不可麼？”

白玉堂握著韁繩，睇了他背脊一眼，輕笑著嘀咕道：“說我愛管閒事，早曉得你這姓展的纔是個最愛管閒事的人。”

展昭頭疼地歎了口氣：“上回西湖比劍，我記得我是輸給了你，現在……”

展昭稟瞭然來意，對方竟連問也冇多問，就慌鎮靜張地請進屋裡叫他二人略坐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