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歸程】[第1頁/共5頁]

“冇事。”他笑道，“他現在早已不在開封府，屋子是空著的。”

白玉堂雙手抱胸，聽完就樂了：“我如何曉得如何辦，主張是你出的，和我冇乾係。”

隨後，白玉堂直起家，張嘴往右掌上嗬了口氣，活動活動筋骨，繼而揚起手就朝佛像上劈去。隻聽砰的一聲巨響，佛像裂做兩半，從內裡滾落出來的是無數散碎的屍塊。

“當真？”連翹親親熱熱地拉住他衣襬，“還是你夠哥們兒。”

“你嚐嚐，聞著倒是挺香的。”

“好。”展昭微微一笑。

“或許是他告老回籍了？”念一隨口猜想。

“不可，我得回山上去了。”

包拯笑了一笑，隻是輕捋髯毛，冇再發問。

她點頭笑道：“那就清蒸鱸魚吧。”

門外天氣漸黑，暴風陣陣捲起，院中的馬匹俄然似吃驚普通煩躁不安的揚起蹄子來。展昭垂眸悄悄喝著茶水，劈麵桌上的包拯亦是若無其事地和中間的人相談甚歡。

另一邊，巴勇家正劈麵的酒坊院落裡，一乾人等正扛著鋤頭鏟子在地上埋頭苦挖，不遠處那孀婦和後生家中也是如此，人進人出，忙繁忙碌。連翹捧著水袋在一旁監工，時不時還得接管來自酒坊老頭子和孀婦的白眼。

“小二，籌辦七間客房，燒些熱水，再來些你們店中最好的菜，簡樸點就是。”

展昭話音剛落，連翹愣了一愣，點頭道：

進門的那人約摸四十歲高低，皮膚烏黑，目炯雙瞳，重眉倒豎，雖穿平常粗布衣衫，麵龐卻不怒自威。

連翹皺著眉看他，也有模有樣地垂首拜佛。

兩隻小鬼在碗櫃後探出頭來，巴巴兒地瞧她。

“我實在一向都想去的。”念一放下瓷勺，“畢竟疇前在那邊住過這麼多年，就想瞧瞧它現在是甚麼模樣。”

她點點頭：“好短長。”

“冇有。”他取了勺子在銀耳裡舀了舀，淡笑，“誇你呢。”

兩架馬車一前一後朝東而行，正中午候泊車吃了午餐，連翹和白玉堂就在岔道上同他們分離，徑直往北走去了。

未幾時，聊著聊著鍋裡的銀耳很快便喝完了，念一起身要去刷碗。

聞言，白玉堂倒是有些驚奇：“你要走？”

她忍不住含笑，偏頭悄悄打量展昭。

“也好。”

“既然要走，不如就一起吧。”白玉堂想了想，“恰好我們也冇事。”

“展大哥，你想吃甚麼魚？”

她還不忘提示，“謹慎刺。”

“想啊，當然想！”她雙眼一亮，抱著他胳膊搖啊搖，“你就奉告我吧。”

院子裡還在乒乒乓乓地動土，酒坊的老頭兒猶自不悅地走到他跟前。

展昭衝她使了個眼神，念一悄悄點頭，還是埋頭用飯。

“那當然了，我都下山這麼久了，也該歸去看看師父。不曉得隔了這個把月他氣消了冇有。”連翹低頭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兒，平心而論她倒是更想跟著展昭一行人闖蕩江湖，起碼一起上有人說話也不至於那麼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