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長生不老[第1頁/共4頁]

“哦？”第一次聞聲如此論調，包拯倍覺新奇，同時也有一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之感。

“此女如果府衙之人……”

向晴語盯了他一會兒，視野上移，清澈的眼眸直直看向之前問出題目的展昭：“展大俠的江湖俠士朋友可曾奉告於你，他們的動靜來源？”

不管她究竟為何言談舉止皆似大師閨秀，如此初生牛犢不怕虎，連當今聖上也敢群情，或許真是生於山中善於山中之故，也或許……她是真不在乎。

文有智囊公孫策在旁提示，武有皇上親封禦貓的南俠展昭鞍前馬後，包拯自認開先人之例，府衙門前設鳴冤鼓聽百姓鳴冤抱怨，禦賜鍘刀砍皇親、殺國戚、鍘贓官、治貪吏，但是他忘了一件事：自入宦海起，他們所站態度早已分歧。

為何公孫策和展昭冇有收到的動靜，向晴語收到了？

有人供應線索是好，處理困難是好，但是這個動靜到底是真，是假？

包拯不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此事事關性命，他不肯輕下結論，確認道：“向女人，你可確認動靜是真？”

三人的神采刹時變了。

“包大人言重了。”向晴語還了一禮，“包大人乃國之棟梁，官之表率，民之彼蒼，大宋若冇有包大人，毫不會是現在之況。”

向晴語說得有條有理，闡發得條條是道，包拯和公孫策天然不會再將她當作普通女子對待。

包拯公孫策展昭都明白了。

小小白乾脆轉頭盯著向晴語似是乞助，嘴裡仍然咬著展昭的袖子不放。

懷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展昭看向被小小白叛變的仆人向晴語。

而這，或許就是向晴語本日前來的終究目標。

“包大人，此乃晴語由衷之言：非論此案結局如何，我隻但願檀卷當中，不管如何也不能照實記錄。長生不老，我們確信是傳言，卻冇法禁止想要長生不老的人對此作出一次次的嘗試。倘若此案記實在案，他日有跡可循，受害者必然……”

長生不老，永葆芳華……如此虛無縹緲的事隻能夠是不實傳聞。

民不與官鬥，此乃自古以來的論調。

可……人不成能聽懂虎語啊！

包拯&公孫策&展昭：“……”

倘若坊間真有此傳聞，此次連環凶案的目標和動機恐怕就在於此，而案件最後的困難也即將疇昔。

如此心機剔透的女人，如果是以出事，豈不成惜？

“人都怕死，這世上，能有多少人經得住長生不老的引誘？”向晴語淺淺一笑，笑容中帶著一絲微微的諷刺，不知是對世人的，還是對那些經不住引誘已死之人，亦或是……“包大人，您可敢包管，如果當今聖上聽此傳聞，他可會……”

包拯點頭以作應對，公孫策則多回了一句：“恰是，幾人出門之前隻說有事，卻並未奉告家人有何事，去哪兒。家人如果再問，幾人則神采古怪，脾氣不甚好地甩袖出門。”